黎爷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望着她，墨眸里闪过抹意味不明的流光。

好一会，他才冷声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这话问得，不就是将问题丢回来给她了？

根据之前几次的经验，林谨言已经明白，如果他不想说，你就算再怎么撬他的嘴都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话。

掀了掀唇，她忍不住吐槽。

“金主爸爸你这样让我怎么回答？明明是我先问你的，你又把问题扔回来给我，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所以你觉得不能？”黎爷皱了皱眉，不答反问。

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节奏？

林谨言虽然很想说不能，但是有贼心没贼胆。

嘴角扬了扬，她讨好地抱住男人的胳膊，脆生生地说道：“怎么会呢？和金主爸爸聊天最愉快了。”

小女人笑得那叫一个狗腿。

哪怕明知道她是口不对心，黎慎行还是信了她的邪。

薄唇勾起一丝笑，宠溺道：“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