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儿,你甜美如蜜,让人食髓知味,一旦沾染上,便再也离不开了,我怎么舍得抛下你呢。”
她嘟起芳唇,娇娇的用食指点了点他宽阔坚硬的胸膛,“月初,你说情话的本事进步不少嘛,说,这几年我不在你身边,你是不是背着我找什么野女人练习了?”
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老人们常说女人将来嫁了人都会变成母老虎,我就怕我的鸾儿也这样,现在看来,没成亲的你也不遑多让啊,不知道我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她秋波宛转的睨他一眼,“臭师哥,你把人家的腿都弄软了,你说还来不来得及?”
他眯了眯狭长的眸,脸上挂着欠揍的坏笑,“我怎么把你的腿弄软了?我不记得了呀。”
她指控道:
“你压的,又重又沉,我差点喘不过气,以后换我压你。”
他故作惊讶,“这是谁家的女子?好不知羞,你一定不是我的鸾儿,她天真可爱,不似你这般。”
“谢谢你的夸奖,你也不是我师哥,他软糯乖巧,也不似你这般。”
“那……”他眉毛扭了扭,“以后天涯殊途,就此别过?”
她追过去,道:
“想得美,江月初,你是我巫鸾从小定下的,想跑没门!”
“可是我又重又沉,会把某人腿压麻的。”
望着装大尾巴狼的男人,她照着他胸口就是一记粉拳,“你讨厌,快把当初那个纯洁的小月初还给我。”
她声音软糯,拉长了音调儿后更显娇怜,他忍不住俯首靠近靠近再靠近。
“小月初没有,大月初有一个,你要不要?”
“唔,你不是大月初,你是会咬人的大狼狗。”
她水葱似的玉手推拒着他作乱的头颅,险些笑岔了气。
迷林外,沈澄已主动请缨不下三遍,皆被沈淮析一口回绝,加上彭秋言和璎贵妃不遗余力的煽风点火,父子关系降到冰点,琏妃虽尽全力挽救,奈何儿大不由娘,管也管不了。
争执不休间,树丛里传出人语交谈的声音,未几,枝叶猛一摇晃,江月初那张颠倒众生的俊颜显露出来。
一个娇小的女子窝在他怀中,满头青丝不加束缚随风飘拂,她时而凑到他耳畔跟他私语几句,时而用小手在他脸上作怪,或捏或摸,好不大胆。
沈澄愣在当场,久久不能回神,和巫鸾相处的这些日子,他想方设法讨她欢心,但她的态度始终不温不火,他能明显察觉到她的排斥,自筑一道壁垒,与他划清界限,她不往出走,他也进不去。
沈淮析起身相迎,开始还能强作镇定亦步亦趋,后来心急如焚干脆抛却帝王架子大步前行。
“江爱卿,情况如何?”
“有惊无险,诸事顺遂,一切安好。”
他说这话时眼光一直落在巫鸾的身上,她明白他的意思,搂着他的玉臂紧了紧,表示自己知道他是说给她听的。
沈淮析故作轻松道:
“爱卿立了大功,理当论功行赏,传朕旨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