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燕地真的是太闭塞了,忽然来了一个吃喝玩乐这么精通的年轻俊俏的公子,谁不喜欢啊。
关键是这公子哥身家富贵,出手阔绰。
燕地甚至不少人家都想把自己家的姑娘嫁过去了。
不少少女甚至芳心暗许,到后来,干脆大胆抛媚眼儿。
米飞简直如鱼得水,成功的打消了不少大人物的疑心,也得来不少消息。
黄门那边根据这边得来的消息,成功的摸到了那位王将军府上的密室。
“里面金银古董字画不少,当然,最有价值的是和京城的信件,不过那王将军很小心,每天都会检查那些信件,只要出问题,立刻就会封城寻找,我们逃不出去。”
“那些信件是最终定罪的根本,我们必须偷出来。”
“偷得出来,带不出去也没用。”
这确实是一个麻烦,燕地的路可没那么好走。
黄文举道:“我们可以把信偷出来,立刻重新抄一份放回去,带着真实的信件离开。”
孙一鸣点点头,又皱眉:“我们当中除了二弟,谁还擅长模仿字迹?”
王将军府不好闯进去,身手不好进去了,就出不来。
何绍思现在顶多是强身健体了,身手矫健还离得远。
“我去吧。”黄文举淡淡道。
米飞差点没有被口水噎着:“五哥,你疯了?”
孙一鸣也不赞同。
黄文举笑笑,执笔写字。
燕地两个字被他写了四遍,用的是孙一鸣、何绍思、米飞,以及自己的笔迹。
米飞瞪大了眼睛:“五哥,你什么时候会这一手了?”
何绍思把字迹拿起来自己看看:“模仿的已经有七八分,认真看还是能够分辨出来。”
孙一鸣道:“我们三人的笔迹,你熟悉,尚且只能模仿七八分,若是不熟悉的……。”
“也是七八分,我练这个很久了。”
“你练这个干什么?”兄弟三人都很奇怪。
黄文举戏谑道:“不为什么,总感觉以后用的上。”
现在不就用上了?
黄舟挽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答应我,别问以前,我们把握现在好吗?”
池寻很想知道,不过,他不想逆了她的心意。
“好,不问了。”
“以后都不许问了,我知道你会好奇,但是就是不准问了,我不想说,你就当做我是故意留了疑惑给你,让你这辈子都对我放不下手。”
池寻失笑:“哪里有人把阴谋说的这么正大光明?”
黄舟挽理直气壮:“不可以吗?”
“可以,我向你保证,你会让我对你放不下手,这辈子都放不下手。”
池寻抱着怀里的女子,享受她的依赖,同时也包容她的不安。
只要提起很早之前的事,黄舟挽就会不安,像是一个受伤的小兽,他不舍得她受伤失意,索性顺了她的心思。
不问前因,我要你的现在和将来。
无影在外面伸长了脖子,也没听见主子暴怒的声音。
怎么回事?主子居然没有砸东西,也没有大声说话。
在京城,可是直接把书房给砸的干净,怎么到了主母这里,连一个小小的水杯都没丢?
连一句重话都没听见。
没一会儿,居然还听见主母的笑声,听起来还很欢快!
主子,您明显是赶到这燕地找主母算账,这怎么还把人给逗乐了?
抱着树干想了半天,无影终于得出来一个结论——主母威武啊!
这个世上,唯一一个得罪主子不用遭遇报复,唯一有一个连续得罪主子,甚至怒骂主子还活着的人。
不仅如此,还成功把主子的芳心给偷了,还敢在皇宫当众求婚。
主母的曾经,就是战果辉煌!
这样的主母,主子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也不奇怪。
主子也是厉害,主母这样传奇一般的女子,都能这么快追到手。
人家姑娘还没及笄,就把人哄在自己府里,现在还住一个房间,不对,主子和主母很早就已经同床共枕。
更早的时候,见过家中长辈。
这么一想,主子也很厉害,之前都没怎么见过面,就能让主母多次以命搏命的救人。
最后更是让主母当众求婚。
这样的主子,也是相当厉害。
想想紫十二,他现在连手都没拉到,也真是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