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生意做的极大,这四海商队只是其中一毛,他家里嫌弃他不成器,专门让他来练手。
不少人都眼热了,四海商队可以说是十几年来一直做燕地的生意,那货物有多丰富,他们都很清楚。
这还不是大生意?
还有人不放心,过去套话,谁知道,那米公子不理人了,还是一个小姐娇娇柔柔的过去,敬了一杯酒,坐在米公子的大腿上,说了好多蜜语,这才让那位少爷接着开口。
“京城明七,那是我兄弟啊,当初在江南,我们一起出去玩过,当初年纪小跑进了花楼,还被人赶出来,我哈哈一笑不当回事,那小子记住了,说是长大了一定要开一家最大的花楼,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江南的烟雨楼还有我的份子,各位以后去了江南尽管去找,我们海家的商铺,去打声招呼,江南所有的花楼随便开心,我海哥儿出钱。”
米飞甚至一高兴直接把烟雨楼的贵宾牌子拿了出来。
竟然是一个扇坠儿,绿玉水滴的样子,那玉石一看就是水头极好的翡翠王。
燕地虽然闭塞,但是江南烟雨楼名气很大,又成名有了一段时间,还是有人知道内情,这水滴状的绿玉正是烟雨楼的信物。
倒真是没想到燕地还真的来了一个财主。
坐在米飞腿上的小姐立刻娇滴滴的想要这绿玉水滴。
“小娘子,你要这烟雨楼的信物作甚?”
说着,竟然,还捏了那小姐屁股一下,换的一声娇嗔,这说是一位小姐,其实就是某个官员家里养着的干女儿,碰见贵客了,就退出去博个交情。
这年头,不少人口味古怪,不喜欢那花楼的姑娘,就喜欢大家千金。
自家的亲生女儿,怎么舍得推出来,就是舍得,也要担心人言可畏。
不如买这么一个女孩子养在家里,也算是救人出火海,必要时那姑娘也是“自愿”出来见见客人。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有一个好名声何乐不为。
宴会结束时,那官员本来是想让米飞直接把干女儿带走,谁知道米飞笑笑。
“大人以后有机会来江南,或者京城,烟雨楼的姑娘随便您挑。”
米飞说完,晃着扇子就走了。
那官员站在原地羞得通红,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人家公子见过大世面,那能看上他家的干女儿?
妹妹曾经说过文官手里的笔,有时候比武人手里的刀剑都厉害,他要的不过是想要把手里的笔抓的更紧些。
“明日,六弟去赴宴,王将军也会带着妻女过去,劳烦七弟出卖色相了,听说那王小姐很好色。”
黄文举开着玩笑,却没人笑。
“我不同意。”
何绍思和米飞都不同意,黄文举虽然武功不错,但也紧紧是不错,王将军家的军卫都不容小觑。
他们不能让兄弟冒这样的险。
“我从半年前已经开始苦练武艺,除了书本,就是练武了。”
还是妹妹说的,他是文官,尽管下笔如有神,可以主宰人的生死,到底是真刀真枪出现时,什么谋划都没用。
关键是自己不能手无缚鸡之力,还是文武双全的美男子更吸引貌美如花的小娘子一些。
黄文举没想过去吸引谁家的小姑娘,不过让自己疼爱的妹妹崇拜,越是不错。
他可是要给妹妹足够的支持。
黄家祖训,他们兄妹要守护,家人之间要互相支持,总不能让妹妹一个女孩子那么辛苦。
多多少少的,黄文举也能感觉到,秦王池寻和妹妹之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
秦王位高权重,妹妹如果以后真的嫁给他,娘家人必须给妹妹足够的底气。
他黄文举的妹妹,在家里是掌心宝,嫁了人也不能受委屈。
保护好妹妹,所以哥哥必须文武双全。
“有隐卫护着,我自己也不差,我和大哥去吧,这是唯一的办法。”
“这世上哪有什么万无一失的法子?”
“我们在这里待得越久,越不安全。”
兄弟几人的气氛有些沉闷,最终还是这么决定了。
黄文举笑着拍米飞的肩膀,打趣道:“七弟,你可是要小心,听闻那王小姐都二十岁了不嫁人,可是没少在宅子里养面首。”
米飞想要配合的笑笑,扯出来一个笑比哭还难看。
“五哥,我心里难受,我如果会写那么多种笔迹的字,你就不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