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安给我说说,你还在画里还看出了什么吧。”
安安再抬头,宁方远面色已是淡然。
可就是这种淡然在安安眼里却从刚才微沉的脸色还让她忐忑。
“那个……方远哥哥,没别的……”
有也不敢说,万一得罪金大腿呢,她的话本才开始卖,她还未有名气呢。
“没事儿,安安你说便是,方远哥哥没有生气,也不会生气。”
好像每一个生气的人,都会这么说。
安安咽了咽口水。
“真的?”
宁方远点头。
已无退路,安安再推托就是矫情,大方走到了画作前,再次细细的品鉴宁方远的画作。
总得说出点什么拿出来震场子吧。
且说安安到了宁家庄园,眼尖的看到前方有辆很是豪华的马车离开,心说,宁方远今天有客人?
门房送走了贵客,看到安安,二话没说,急忙就把安安迎了进去。
“安安,今日怎么有时间过来?”
送走县太爷的宁方远在书房里正准备作画,那日自从见到安安的仕女图之后,宁方远技痒,闲时便也忍不住动手画了几幅,只可惜时间太少太忙。
他的时间浪费不起,有些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县太爷才与他秘商的事,也是重中之重,想不到,到了这种偏远的地方,居然能有这种机会。
“那个……方远哥哥,我有没有给你带来麻烦啊?”
安安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这三天两头的来打扰。
宁方远收了心思,无所谓的摆手笑了笑。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来我欢迎还来不及,哪里会有麻烦之说。”
说完,抬起手来摸了摸安安怀里的小狗。
淳于谦窝在安安的怀里,狂燥了!
宁方远,你又摸爷的头,以后定叫你好看。
安安当然能感受到淳于谦的不安,男男那什么,咳咳咳画面太美不敢想,她退后一步,将淳于谦放在一边的椅子上,正好看到了宁方远书桌上的画,墨迹将将干透,显然是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