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看清楚了,那个混帐大儿子是完全不听他的了。
元娘冷笑。
“你还说这个,要不是你蠢,当初没有看住那丫头坏了事,你如今都已经是村长了,谁还有资格赶你。”
阮老大肠子要悔断了。
元娘又冷声道,“还有那程四,上公堂的那一刻,你就该极其气恼的揭发他,向县老爷告状说当初是他家威胁你要打死你一家老小,然后再说你迫不得已签了撤案,然后哭得又伤心又悔,先倒打一钯,打乱节奏,你个蠢货,被别人牵着走,居然还承认自己收了那一百两银子,自己要将自己蠢死,我能有什么办法。”
“那我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等。”
“那小贱人?”
元娘冷冷的阴笑,“叫你找的人贩子你找了没有?”
第二天一早,吃完了早饭齐氏就叫住了又往外跑的二丫。
“我一会要去宁家庄园里领月例,你今天不要出去,留在家里伺候你爹。”
都要被赶出去了,手上要是再不多拿点钱,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齐氏前脚走,后脚就有个人跟着她出了门。
当然是李氏。
她后脚出门,跑得却比齐氏快,尽抄着小路走。
到得自然比齐氏早。
她从来没到过宁家庄园,但手中有安安给她的信物,自然有跑腿的将她领去了帐房,顺利领出月例。
于是齐氏到的时候,就又唱了这出戏。
“我是要领阮安安的月例的。”
“安安姑娘的月例已经被领走了。”
“啥?被领走了?”齐氏一听钱没了,那个急,恨不得冲上去和帐房拼命,“被谁领走了,你们凭什么要把给我的钱给别人?”
“你的钱?”那帐房乐了。
一边帮着发钱的小厮讥讽道,“也不知道这疯婆子哪来这么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