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就做,做累了就睡,甚至她上个厕所都要被他把着尿。
她渐渐的已经麻木,分不清什么是羞耻心。
他和她的身体几乎没有多少分开的时候。
哪怕是睡觉,他也不舍得将他那软掉了的令人作呕的二两肉从她体内抽出。
而唐晩也在这段时间飞速地瘦了下来,本来就瘦的巴掌大的小脸现在更是下巴尖尖,浑身的骨头摸着都硌手。
于是宫凌不开心了,以手感差了为由给她加餐。
这天,宫凌临时接到一通电话,本来正欲对唐晩上下其手的他起身离开了。
唐晩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他回来,方确定他是真的离开了。
她开始大喊,“有人吗?有没有人啊?救命!”
任凭她叫破喉咙也没有一个人回应,她方了悟,这个陌生的地方平时只有他来送饭不是他怕别人看到她的身子,而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还真的是,一点后路都不给她留。
赫连弈死了,而她这辈子都不被允许见小轩。
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唐晩看清他的举动后惊恐地往上缩着身子,“你还要干什么?”
宫凌笑了笑,“你吃完了,现在该轮到我吃了。”
说完他就上床覆上她的身子,低头堵住她的唇含吻着。
唐晩的脑袋被他固定着,双手双脚死命地挣扎,却终究是只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的伤痛。
使得手腕,脚踝上的红痕更加深了而已。
宫凌吻玩她的唇,湿热的唇瓣开始向下流连。
同时口中慰叹着,“还是把你栓着好,不用怕你逃跑,控制你的抗拒时也便利多了。”
唐晩恨不得撕碎他,“宫凌,你不得好死!”
宫凌身子僵了一瞬,不过随即便“啧”了一声,“如果诅咒能管用,还要法律干嘛?省着点力气待会儿再叫。这几天你昏睡着跟个死人一样,做着一点也不尽兴,我可能想念你的声音很久了呢。”
他继续啃吻着她,同时说着下流至极的话。
唐晩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听到法律这个词,又想起赫连弈葬身火海的那一幕,和此时此刻身上正遭受的屈辱。
她心中突然恨意滔天,咬着牙道:“对了,我要告你!你杀了赫连弈!在z国杀人偿命,我要去警局告你!”
宫凌闻言哈哈大笑了开来,似她这句话万分可笑一般,他笑着趴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