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土豆新鲜的很,她脑回路极其清奇地就顺口接了句,“那真是浪费了,丢在那种地方。”
她的话,让顾向席没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牵扯到伤口,疼地他闷哼一声,纱布瞬间被鲜血浸染。
“让你笑话我,活该!”
秦暖嘴上骂着,行动上却很迅速,帮他拆开纱布,擦干净血,用方伯留下的药和纱布,重新上好包扎好,这才小心地扶着他躺下休息。
顾向席躺下,单手枕着看她,在她身上到处瞟,把秦暖弄得颇为不好意思后,才说了句:“你身上也都是血,处理一下。
他不说秦暖还没注意到,他说了,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前也早已经被血染红了。
秦暖将原先的血水端出去倒掉,把剩余的热水倒进脸盆中,打算要擦拭身体时,想起来他们共住一间房,她要擦身子,肯定要脱衣服的……
他们早已有肌肤之亲,但时间隔了那么长,当时又情况特殊,现在要她当着他的面脱衣服……才刚这么一想,秦暖的脸就跟被火烧一样,火辣辣的。
在他眼皮子底下赤果着擦身体,她是没法自然地办到的,可是主人家装修简单,前屋他们一家人住着,后屋就这么一间房,她想去别的地方也没得去。
但她也不可能浑身带血睡一晚上……
秦暖抓着衣服纠结无比,还没想好怎么办,就听到后边的人说:“怎么了?”
她支支吾吾了一阵,没说出什么所以然,又不敢被他看到她脸上的红霞,只好埋着头去将灯拉下。
房间陷入黑暗当中之后,她闷闷地说了声:“没什么,我擦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