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卓会计的这个名额就卖出去了。

而且男人们为了竞争有限的名额，最后居然主动抬价，以每人一千块抢到了前四名，美滋滋的。

卓会计笑得见眉不见眼，回头对牛滨只说一人五百，于是这一来一去，就藏起了两千块钱的赚头。

入夜。

四个垂涎的村民，摸黑来到了卓会计家。

裘心心虽然知道萧柠有所准备，但，看到这些五大三粗的村民进来，还是脚一软，没出息地哆嗦着，小声问萧柠：“柠柠，你准备的那个什么……致幻剂，量够嘛？他们这么壮，腿和大象鼻子差不多粗了快，万一药物对他们没效果，我们怎么办？”

萧柠微微一笑：“放心，这次我准备的不是致幻剂。”

裘心心：“是什么？”

萧柠：“是让男人那玩意不行的药。”

裘心心：“……”

柠柠，你够狠！

但，下一秒，她更担心起来，拼命摇着萧柠的胳膊：“柠柠，不行啊，只是让他们……他们的那玩意不行，他们万一恼羞成怒，去拿更可怕的东西欺负我们怎么办？我听卓会计的老婆说，他以前还喜欢用擀面杖弄……”

裘心心说不下去了，但满眼都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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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滨答应了卓会计的提议。

这一整天，卓会计都美滋滋的，像个花蝴蝶，哦不，花扑棱蛾子一样，全村到处飞，到处窜，去找闲得蛋疼的村民拉生意。

卓家村搞这种生意的，一般都是中年妇女。

有几个没出息的男人，卖自己老婆。

卖女儿的，从前只有牛滨一家，如今卓小樱入狱了，就没有了。

所以男人们已经很久没有，和那种水灵灵的少女玩过了。

一听卓会计说有新来的远房亲戚家的女孩，而且还是一对姐妹花，立刻有些老顾客就心痒痒了。

这生意都是暗中进行，因此大家说得也是黑话：

“能玩一打二吗？”

“能！”

“能玩车轮战吗？”

“能！”

“能玩双截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