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谢跛子在这个世界还有一个怕的人,那一定是他老婆,这娘们儿可不是母老虎能比的,凶悍程度堪比山匪路霸,谢跛子跟她动过手,都快把她打死了,这个女人也没妥协,硬是把谢跛折磨得哭天喊地,这事儿才算完。
谢跛子一想到他老婆那德性就忍不住打冷颤,简直不敢再多想一下子。
方长这两天没出门,吃的东西也很简单,天天闷在屋里头制图,成品总算完成了。
太累了,方长,趴在桌上睡一会儿,从半夜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半。
咚咚咚咚……
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将方长从睡梦中拉了回来,精精神神地去开了门,门外面站着慌慌张张的付颖。
方长在开会时和聚餐时都见过她,这个妹子的脸总是很冷,像蒙着一层雾,怎么都高兴不起来的样子。
看见她的慌张,方长淡淡地问道:“是不是谢跛子的老婆带人捣乱来了?”
“你……你怎么知道啊?”付颖顾不得惊讶,叫道:“厂长被叶秀芹堵在办公室了,我一看这阵势不对,赶紧来叫你了。”
方长看了看手机,上头居然没有未知来电,周芸这丫头太倔了,她以为凭她自己能对付得了叶秀芹这个不要比脸的女人吗?
一大缸子凉白开灌进了肚子,方长挥了挥手道:“走吧!”
看着方长的背影,付颖生出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她也找不到合适的词儿来形容,低头一看那电脑屏幕上的图纸,眼睛一下子再也挪不开了,这是……他制的图?
不觉间,付颖的心跳加速了!
张良分到机械厂十年,从技术员干起,三年成为汽修车间副主任,又三年,成为生产办主任,仅仅过了一年,就从生产办主任升到了副厂长。
在同一批分到南方勘探公司的同学相比,他简直就是坐着直升机上来的,不过因为机械厂实在太穷了,所以也没让人怎么羡慕。
不过张良不傻,这十年时间来,他可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从身无分文到在洪隆市买车买房,还有两个铺面在名下,单靠他正儿八经的收入,这得几十年不吃不喝才能完成。这样的经济头脑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啊。
“良哥,来来来喝酒啊……”
坐在对面的谢跛子端起酒杯来劝酒,满脸通红,早就已经喝上头了。
“喝个屁!”张良重重地将酒杯跺在桌面上,溅了一桌子的酒。
谢跛子朝张良怀里那个娇艳的女人猛眨眼,女人懂事地倒在张良的怀里,用那酥软的傲物在张良的手臂上蹭来蹭去,指尖在他的胸腹上来回撩拨画圈。
“良哥哥,谁惹你生气了,讨厌死了!”妖艳的女人酥声娇滴滴地哼道:“要不我们去房间吧,人家帮你泄泄火,有冰块和跳跳糖哦!”
张良听得全身一颤,本来火冒三丈的,一听这话,笑了笑,抄手抚住这女人的腰枝儿往上一挪,边揉边道:“小骚货,这才几点儿,也不怕哥让你下不了地,晚点再收拾你……”
“讨厌……嗯……人家好痒啊!”娇艳的女人全身发颤,脸皮子又红又烫。
谢跛子和他身边的女人见状一块儿暧昧地笑了起来。
“谢跛子,周芸这个贱货要断咱们的财路啊!”
听到张良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谢跛子哼道:“不就是几车废旧嘛,这钱啊咱们亏得起,不过那个贱人肯定要付出点代价的,哥,你放心,等你会开完啊,咱们回去慢慢跟她玩,我弄不死她!”
张良摇了摇头道:“不是废旧的问题啊,刚拖回去的发动机她给封存了,要等到我和工作组回去的时候再拆解检修,你说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