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看着旁边一直没吭声的……女人?喊了一声。
是个女人,不过是短发,眉眼长得方正,如果生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会是正义凛然的气质,可如果是生在一个女人的脸上……就有点……有点像门神!对,就像前些年大门上贴的门神里的人物。
这也把施岚看得有些两眼发直,除了干笑两声,连招呼都不知道打了。
看到施岚有些僵硬步履,周芸苦笑地摇了摇头,这丫头应该是被傻眼了。
“大嫂怎么又把头发剪短了?”
听到这话时,周建安重重地哼了一声,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一看他这模样,周芸马上靠在四平八稳的周建安身边,头在他的肩上狂撒欢,周建安憋得辛苦,终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耐烦地叫道:“走走走,坐对面去。”
“不要,我就坐这里!”
被周芸拉着一阵乱晃,周建安也是拿周芸没有一点办法,投降道:“好了好了,都这么大的人了,又是一家公司的老板了,怎么还没一点正形啊!”
“行了吧,爸,你把你的那一套用来约束大哥还差不多,连二哥都不听你的,我可是你最宠的小女儿,我公司做得再大,不还是你的女儿吗?”
周建安心里听得高兴,暗想,总算没白养这个女儿啊!
看周建安一脸严肃的样子,周芸也没觉得多奇怪,怪老头一辈子都这个样,心中高兴嘴里从来都不说出来。
印象最深的那一年,周芸的妈妈去世,周建安几宿几宿地不睡觉。
本来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伤心的人时,周芸才发现她爸才是那个觉得天塌的人。
那一学年的期末考,周芸考了双百分,白天的时候周建安一句话都没说。
周芸睡到半夜起床的时候,看着周建安坐在书房的摇摇椅上看着两张试卷一脸痴傻的笑容时,周芸觉得自己长大了。
从那天起,她就没指望过她爸能夸她,褒奖她,只要他心中有数就行了。
习惯这种相处模式之后,对周芸来说,周建安现在的态度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了。
好久没有回家了,真想就这么抱着她爸的手臂好好享受一下父女重聚的时间。
被周芸两座大山压了一整晚,那种感觉就像火山快要喷发前,不断地膨胀,却一直被强压,内部的高压只有火山自己知道。
等周芸美美地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方长才知道恶梦并没有结束。
只见周芸背着方长顺势把睡裙给脱了,然后将凶罩穿来起来,背贴在方长的手边道,帮我扣一下。
方长咕嘟地咽了一口,伸手替她扣上了,再看她将丝袜一点点地穿好,套上裙子,再穿上上衣,美美地转过头来的时候,方长翻着白眼流鼻血的样子把周芸给乐得不行了。
一边拿着卫生纸给方长擦鼻血,周芸一边笑道:“乖乖地在家等我回来。”
方长的鼻孔刚被卫生纸塞住,一低头,又看到那深v挤弄的诱人之处,一股热流又喷了出来,把纸都给染红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周芸叫道:“进来吧!”
施岚一推门,就看到方长在周芸的房间里,惊道:“你们俩昨天晚上睡一起了?”
周芸转头看着施岚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
说着,顺手把行李推给施岚道:“走吧!”
施岚满脸是血的方长,叫道:“可是他……他还在流鼻血啊……要不要紧啊?”
“就是上火而已,不要紧的!”周芸冲方长眨了眨眼道:“你自己解决啊,我们就先走了。”
噗……
自己解决?方长听到她们前脚一出门,后脚自己就进了周芸的洗手间,只见那小衣架上还着一条周芸的蕾丝小裤裤,正好了!
方长的心中闪过一丝变态又刺激的想法来,顺手扯下这条小裤裤,一手扶墙一手嘿嘿嘿嘿……
等方长解决完事之后,正把手里的小裤裤重新洗一遍给晾起来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一看是邓晓蕾,马上接起来道:“晓蕾,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邓晓蕾有些担心地问道:“你的身体到底怎么样啊,好点没有,明天来不来不上班,不来的话,我好替你请假!”
方长微微一笑道:“你还挺关心我的嘛,放心吧,明天我就因来了,我的病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