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夜兮没那个本事。

而一旁的司陌言沉着脸不说话。

他和司昱不一样，即使没有亲眼看见帝夜兮，但是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人就是帝夜兮。

她去了摩罗森林，甚至去了魔界。

帝夜兮抬头看了眼司陌言，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我不想你两难，但是终究为难了你。

“夜兮，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司昱不死心的试探，帝夜兮却是没什么和他来回明枪暗箭。

“出去历练，既然人界用不着我了，我就在神域。”

帝夜兮毫不避讳，当初把她派去人界，也不过是她强求，无可奈何，暗地里其实司昱早就已经另派了人去人界。

既然如此，那她也就不强求了。

帝夜兮是不会承认她如今的下一个目标本来就是在神域！

世外，她是非去不可了！

“你能有历练的心思很好。”

“总而言之，你想清楚了就好，我不希望到了最后，司陌言把你伤着。”

帝夜兮笑了笑没有说话，司陌大概是宁肯伤了自己，也不会伤了她吧。

接下来都三天，秦慕天将摩罗森林安顿给了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亲信，和帝夜兮一起出了摩罗森林。

“怎么样？”

帝夜兮突然回头问了一句。

“什么怎么样？”

秦慕天云里雾里。

“现在的神域啊，怎么样？”帝夜兮挑了挑眉，“天还是那么蓝，海还是那么深，但是内里却脏了。”

“知道了还问我？”

秦慕天有些好笑的说道，他一个百年没出来的“老头子”，还能有什么感受？

“那不一样，我从小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但是你不一样，你见过它清明的样子。”

秦慕天闻言一愣，没错，他见过它清明的样子。

“就是未来你接手的样子。”

帝夜兮没想到秦慕天会这么说，转头笑了笑，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