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里,沈御枫看着容易就这么走了,嘴唇抿的紧紧的。
宁少辰端了茶杯啜了一口,凉凉的说:“行了,不就是看上那姑娘,生怕在我们面前丢脸嘛?折腾出这么些个事。现在有机会了,还不去追?”
沈御枫闻声嗤笑,“草包郎中,你眼神怕是不好吧!她是我的保姆,我看上她干嘛?”
此时容易刚走到门口换鞋,听见宁少辰的戏谑声,还没什么感觉,但在听到沈御枫说的话是,她便感觉到心口一滞。
原来在他眼中,自己就是一个保姆,连朋友都算不上呢!
很好,她记住了。
迅速换鞋,容易像逃似的跑了出去。
站在沈御枫不远处,田姿姿蹙着眉看着他,“沈少,你这样说话好像有些不对了吧!”
沈御枫现在也后悔了,但是面子上还是强撑着。
只是语气依旧没有那么生硬了,“我……我也没有说错。”
君墨爵昵了他一眼,拉起田姿姿,往楼梯走。
“嘴贱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总不过就是后来自作自受罢了。”
宁少辰摇摇头,见君墨爵两人都走了,他也没了再坐下去的兴趣。
“走,涵逸,送你回去睡觉。”
很快,严谨和冷言也各自房间。
空旷的大厅里,就剩沈御枫一个人。
心里郁闷沈御枫却找不到原因,一把扯下脸上的纸条也往外走。
他不是第一次留宿御天阁了,自然知道自己的房间被安排在什么地方。
楼上,田姿姿站在窗边,看着沈御枫行走的方向有些担心。
“君墨爵,你说我们这样安排到底对不对?”
今天接来容易之后,她就听从君墨爵的话,将她安排在沈御枫之前住过的小楼里了。
“没有什么对不对,那本来就是待客的地方。”
“可是……”那里只有一间卧室啊!
“别担心,我们给他们创造了机会,如果他们自己都不把握,那就不能怪别人了。”
对于容易不理自己,,沈御枫还是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