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杯!”李丝寒酒量真的不小,仰头就是一整杯酒灌下去,眼睛都不眨一下。
叶凡眯着眼抿了一口,味道怪里怪气,有点喝不惯。
“靠,你是不是男人,干啊!”李丝寒又换了一杯,看到叶凡还在那儿磨磨蹭蹭,顿时火大,这混蛋拼酒还敢耍滑头!
“用不着怀疑吧,你又不是没见过,干,当然干!”叶凡嘿嘿笑着,仰脖滋下这马尿一般的鸡尾酒。
“这还差不多,来,继续。”
“没问题……”女人都不怕,男人怕个鸟,喝吧!
尽管这味道只适合小白脸,叶凡还是舍命奉陪到底,因为今夜的李丝寒,有状况!
桌面上十几杯鸡尾酒很快就全部见底,李丝寒招手叫来侍者:“两瓶……不,六,六瓶轩尼诗!1500毫升装的那种!”
酒保看她的眼神露出了恐惧。
四十度的白兰地啊,大姐!你当它是汽水么?
“快去啊?你发什么傻?看我老婆一眼一千块,小心老子不埋单!”叶凡蛮横无理地叫嚣着,侍者急忙去取酒。
“呵呵,这回还算男人。”李丝寒赞赏地飞了他一眼,脸颊上已飘起了红晕。
六瓶,没一会儿,真的就全空了!
酒吧里那些悄然关注他们的人,纷纷露出吃惊的神色,高手在民间啊!
这对男女,是要搞哪样?
“没劲……叶凡,我们还是回家喝二锅头吧……”李丝寒从包里拍出一张卡片,大声嚷嚷着:“埋单!”
瞅着她手上那张名片,叶凡哭笑不得,这女人,终归还是醉了。
不要说她,就连叶凡自己,扶着李丝寒从酒吧摇摇晃晃走出来的时候,也感觉一阵头脑发晕,脚步漂移。
走过半条街,真气催动酒精从毛孔中挥发释放出来,这才稍稍感觉神志渐清,架着这瘫软成泥的女人,两个人搭上了一辆出租车。
车行一半,叶凡忽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劲。
“嗯?你这是往哪开?”
“嘿嘿嘿……阎王殿!”嘶哑阴沉的嗓音从驾驶座那里传来,后视镜里现出一张满是横肉的狰狞嘴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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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苏这一剑,莫说整个四海社团无人能挡,恐怕全星海黑白两道也找不出几个敌手。
信心百倍的一剑,不活活劈死敌手,也要杀他个头破血流,生活不能自理!
剑气与空气剧烈摩擦,凝结出苍白如雾的光华,为这一剑镀上了辉煌。
又狠又绝,没有回旋的余地,杀敌制胜之招,千军万马不能阻挡!
一息之间,剑锋直取叶凡头颅,这一刹,屠苏甚至有些后悔,和一个吹牛皮的人较什么真呀,他要是死了,自己也不好交代。
然而,让屠苏做梦都想不到的是,如此霸道的倾世一击,竟然,竟然没有善终,半途而废!
飞龙剑法,人与剑合,劈石斩铁不在话下,却定格在突然冒出来的一只手上。
等到屠苏看清楚他的剑,从脚底陡然腾起了一股直蹿脊背的凉意!
通体冰凉!
“崆峒就出你这样的招?”叶凡笑呵呵看着他抽动的脸,那十字刀疤微颤,因为惭愧,因为无地自容,扭成了两条蚯蚓。
半截香烟,捏在叶凡手上,挡住了他的剑刃,纹丝不动!
剑锋仅仅破开烟头半毫,便被挡下。
这样的境界,无限超出屠苏的预想,完全颠覆了他的信心,当头一盆冷水泼下,再也无心挑战。
只剩下羞愧,震撼!
坐井观天,不知天高几许。这一剑,屠苏方知自己有多么愚蠢,满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结果努力了半天,只不过放了个响屁而已。
当啷!长剑掉落在地,屠苏默默拾起那把赤星剑,迈着沉重了几倍的步子,向道路另一头无声离去。
轻轻的来,悄悄的走,留下的只有一抹悲愤身影,四海排名第一的悍将,一招败北,锐气尽丧。
“唉……高手寂寞啊……”叶凡摇头叹息,瞅了瞅那已经熄火的烟头,摸出打火机啪滋点上,眯起眼又吸了一口。
在他视线不能及的公路拐弯处,一辆黑色奥迪轿车静静驻留在路灯下。黑着脸的屠苏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室,一声不吭。
“怎样?”中年男人的声音略含期待从后座传来。
“败了……”屠苏低沉着嗓音答道。
“哦?”后座上的男人不惊反喜,微笑道:“他的实力与你相比如何?”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屠苏的脸颊肌肉再次扭曲了几下,沉声回答道:“深不可测。”
“哈哈……”黑色中山装男人拍掌大笑:“阿蛮,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