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杆机枪,整整一梭子子弹都扫向了前方,弥漫的硝烟刺鼻如战场,火光在死亡墙前闪烁频现,却无一人倒下!
目睹这一诡异现象的士兵们惊诧了,站在叶凡身边左右的三个女人更是惊得目光凝固,那每一颗都能夺人性命的子弹,全部落在了那个华夏男子的身前,犹如金属遇上了磁铁,在他纷飞的手掌中聚集、绞缠,迸射出万道火光,发出尖锐的磨擦声!
子弹全部打光,沙皮将军丢掉那两杆机枪,放声叫嚷:“有没有幸运诞生?”
周围一片寂静诡异的沉默,士兵们瞪大了眼睛,瞧向死亡墙前被烟火遮蔽的四个朦胧身影。
察觉到身边不对劲的气氛,沙皮将军一把扯掉蒙眼布!
“履行你的诺言吧。”烟雾弥漫中,传来一个让他惊疑恐惧的声音。
他竟然没死?不对,是没有一个人被子弹击中!四个死囚一个都没死!
“见鬼!”这诡异的情景让沙皮从脚底冒起了一丝寒气,执掌门森特监狱十多年,从来没有一个死刑犯能逃脱他的审判,这不是见鬼又是什么?
沙皮将军眼神眯了又眯,冲向另一名士兵面前,夺过他手上的机枪,咬紧牙床向目标再次疯狂扫射!
这次是瞄准了方向,不会再有任何闪失了吧?
子弹一口气突突突打光了,这处行刑场地已完全变成了烟雾缭绕的战场。
“你果然是不讲信用的骗子。”冷冷的声音从平台对面传来,沙皮将军震惊得无以附加!
这不可能,为什么打不死他?
“游戏该结束了!”就在他想要去夺第四杆机枪时,仿佛来自于地狱的审判声充斥了他恐慌的脑海!
蓬——
一团恐怖金光炸开,无数尖锐物体破空狂啸,向那些士兵们攒射出去!
监牢中顿时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弹头碎片将士兵们射成了一个个马蜂窝。
遍地的尸体横七竖八刚刚躺倒,一张冷竣的脸贴在了沙皮将军的面前!
“该下地狱了,俄国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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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套揭开,叶凡被推入了死刑门内,眼前是阴森黑暗的死亡墙,入眼只有那两个巨大漆黑的纳粹标志。
在这处钢筋铁栏铸就的死亡隔离带入门一侧,用铁板和钢材悬空建有一个行走平台。
平台上四名哨兵正端着机枪,密切警戒步入刑场的每个人。
“出来!你,你,还有你!”急促的皮靴踏地,紧接着一声声呵斥从身后的牢房走廊中响起,随后三名女囚就被推搡出来,戴着脚镣手铐,在枪口威逼下一步步被推向刑场。
加上自己,三女一男,即将被秘密枪决在这处集中营里!
这是第几次进监狱了?金陵龙潭,东京的巢鸭,算上莫斯科这处集中营,每一次都避开了严刑逼供的环节,直接走向最终一步,或面临审判,或枪决,步调惊人的一致,难道他们都是商量好的?
无声笑了笑,叶凡一脸轻松的表情,站在了死亡墙下。
那三名身着迷彩军装,不知是哪个派系的俄国女人们同样被驱赶到他的身侧,望向这名异国男子,目光中倒有几分同病相怜的神色。
四挺机枪同时瞄准了他们!
地下囚牢通道中,一队身穿大衣的士兵踢腿抬脚正步走来,每个人肩上都扛着自动步枪,头戴大檐帽,遮着半边脸,露出大鼻子,趾高气昂,一路向前开道。
在这些俄国士兵后头,走来一名军官。
佩戴着流苏与麦穗构成的肩标,脸上罩着一副墨镜,皮手套、长筒皮靴,胸前那累累的功勋奖章和身后拉风的披风,都在表面这个人的身份不同寻常。
“向沙皮将军敬礼!”走在队列前方的副官高声叫起了号子。
三个女人听到这声号角,眼神中都露出了无穷的愤怒和仇恨。
“稍息!”抬手在额头搭了下军礼,沙皮将军阔步走入执行场地,抬起军靴,登临那处平台,从副官手上接过了一份文件夹。
这是要宣读判决?
尽管叶凡听不懂俄语,也猜到了他接下来的意图。
沙皮将军展开文件夹,嘴角勾起了一抹残酷的笑意,高声宣读起什么。
“呸!”“啐!”当他宣布完简短的行刑令后,那三名姿色不错的女人同时向地面啐了几口口水!
以残忍冷酷著称的沙皮将军狞笑着抛开文件夹,侧身向左右的士兵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