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要怎样处置他们?”喀秋莎说道。
叶凡拍了拍肩头的女人,笑道:“进屋再说,这个快被冻死了。”
客厅还是那个客厅,不过此刻,除了一滩滩的鲜血和打碎的物件之外,还多了不少人影。
人高马大,身材魁梧的大胡子上将正是西伯利亚军区首脑巴洛洛夫。
巴洛洛夫有着俄国男人深邃的五官相貌,高大健硕,举手投足间气势很足,颇具军人特有的强硬作风。
他的身边携带着两名上校警卫官,沙发一角,瞎了一只眼的藤原千代正垂头丧气低着脑袋,对面,安德烈戴着脚镣手铐,被数支冲锋枪顶住了前胸后背。
科李扬站在房间中央,有点无所适从,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样的结局。
“哈哈,就是你这个臭小子勾走了我的喀秋莎?”巴洛洛夫看到叶凡之后,炯炯发亮的眼神上下瞧着他,好像丈母娘看女婿一样仔细审视着对方。
走在叶凡身侧的喀秋莎脸蛋腾得一下飞上了几朵红云,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躲藏了。
“将军,这是叶凡。”天狼眼含揶揄的笑意,指了一下他,随后说道:“我有个电话要打,你们聊。”
“好,好,都坐吧!”巴洛洛夫上将挥着手,向众人指点着座位。
“给她找个医生,好好照顾一下。”叶凡把藤原舞兰丢给了喀秋莎,故意高声说道:“她已经全招了,不要为难这个女人,要像对待乌拉尔山那个男人一样优待优待。”
前半句没什么,后半截话让喀秋莎心神一惊,她自然知道叶凡说的是谁,大概猜到了什么,当下不敢轻视,亲自招呼两名特种军人护卫,架起藤原舞兰,押向这间别墅的地牢。
“你一个人打破了俄罗斯军方的平衡。”巴洛洛夫拍了拍叶凡的肩膀,带着十分欣赏的语气说道:“鲁塔夫那个老不死早就该去见伟大的马克思了!我亲爱的叶,剩下的事情你有什么计划?比方说这三个恶棍。”
被点到名的三个,安德烈、藤原千代和科李扬,在巴洛洛夫眼中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该拉出去枪毙一百遍。
三人的表情都不相同,安德烈脸色阴狠,一副龙游浅水遭虾戏的不甘心模样,藤原千代左眼蒙着纱布,神情有点麻木绝望,至于科李扬,则用乞求的目光瞧向叶凡,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放兄弟一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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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该走了!想献身有的是机会!”拽起藤原舞兰,抓住那件和服外衣裹住她的身躯,叶凡随手一指点在她的脑后,这女人软绵绵的身子迅速倒入他怀中。
直升机卷着寒流掠来,站在舱门旁的男人一身黑色皮装,罩着墨镜,迎风而立,向他们抛下了绳梯。
一手挟着女人,一手攀上软梯,叶凡如矫健的狸猫蹿上了悬停在半空的直升飞机。
天狼伸出右手拉了他一把,三个身影钻进机舱,飞机快速驶离了这片无人的荒郊野外。
“怎么,你也被流放到西伯利亚来了?”放下藤原舞兰,叶凡接过天狼递来的绳索,把这女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在这儿遇到熟人,实在是臆想之外的事,大概又是任重远他们的杰作。
天狼摘掉墨镜,微笑道:“你的事情震动了国内,惊动了一号首长,我不来也会有人来。”
“噢?到底什么情况?”叶凡没想到他在俄罗斯干的事情能影响到华夏军部和中海,似乎其中大有隐情。
天狼挥了下手,深沉的目光定定注视着他,这家伙,干出了一件惊动两国元首的大事,居然还装作若无其事?
他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其实,鲁塔夫元帅意外身死也好,乌拉尔山区那场大规模清剿行动也罢,在叶凡眼中,还真没当回事。比起他在东京干的那些事,不过小巫见大巫罢了。
“听说过一号专线没有?”没瞧出他脸上有什么虚伪的作态,天狼坐下来,紧挨着叶凡沉声询问。
“没听过。”
天狼盯着他继续说道:“一号专线是克里姆林宫和中海之间在九十年代末建立的特殊联络通道,这部电话的两头分别连接两国最高首脑。几天前,俄罗斯总统普金向首长打去电话,谈到了你的事。”
“靠!这老毛子有没有搞错?”叶凡一听到这个内幕,脸上的表情哭笑不得:“斗不过叫家长?”
天狼摇摇头,神情十分郑重:“普金总统试图以非常规手段制裁你,首长和军部的意思是,你必须立即离开俄罗斯。”
“离开?为什么?你们怕他?”叶凡不买账了,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甚至软硬不吃都有过,现在正值紧要时期,要他离开俄罗斯,那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