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气也有俱,眼下哪有心情一见面就接吻,便就伸手抵他的胸膛,齿关也不配合地闭着。
她这样,他心中的火就烧得更旺,只是他仍克制着,不想伤了她。
她伤,他也跟着难受。
她躲,她不打开牙齿,他便就去吻她的耳垂和脖子,吻到动情处,整个呼吸都是粗重的,喷洒在她白皙敏感的颈间,引起她身体的阵阵轻颤。
只是她精神上本能地抗拒。
薄胥韬以前吻她,都是格外温柔,心而又克制,可今天的他却是粗鲁、蛮横、肆无忌惮的,像是带着惩罚。
南羽觉得难受的不是身体,而是精神上。
她被死死压在沙发上,薄胥韬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按着她的手臂,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血液里的兽性在此刻全部释放出来。
她动惮不得,浑身虚软,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头脑昏沉,身体仿佛直直坠入冰窖,也像一叶扁舟,随着他浮浮沉沉。
她以为他今天会在沙发上要了她,就这样带着怨气完成他们的第一次。
想到这些,她瞬间浑身发冷,止不住地抖了起来。
他这才喘着粗气停止对她身体的蹂躏,直直倒在她身上,将脸埋在她颈窝里。
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死寂一般安静。
他去拉她垂在沙发下的手臂,强迫她环住自己的腰,她突然冷冷一笑,轻声问:“这次又是为什么?”
他身子一顿,放在她脸旁的手紧握成拳,似乎是忍了又忍,才压抑道:“晚上收拾一下行李,明天跟我回北城。”
“……”南羽一时无语,抬眸看他,清丽的眸子里浮着不可思议,“我要五月底才毕业。”
“毕业考的时候我再送你过来。”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南羽只感觉那股失望像冷水一样将她从头到尾浇了个遍。
在他眼中,她的学业竟像儿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