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氏必须干干净净，所以，战擎只能让战牧隐退。

其实战擎对商业一点都不感兴趣，可是，战氏不能一日无主。

战牧放在桌子上的手，倏然握成拳。

“秦悄不是秦雄的儿子，不，是女儿，我自然不会对她有仇恨。”

“她是女人和你在一起，也不会影响到你，我也不会管。”

“我确实累了，也该歇歇了。”

战牧看着战擎，眸色里带着笑意。

“秦雄死了，也该把我儿子接回来了，为了他的安全，这么多年，我都没认他，他回来，也能帮帮你。”

战牧这人做事一向能忍，要知道这么多年，他不和亲生儿子相认。

就是担心，秦雄会对他儿子下手。

别人都以为他战牧没有儿子，无后了。

他们哪里知道，这不过是一种保护的手段。

“他在哪里？”战擎看着战牧问道。

之前车律和他说完后，他让车律去查，但是，没有结果，不得不说，他大哥把这个孩子藏的很深。

黑羽冥说完，一枪就打在了电视屏幕上，画面消失。

能印在心里的东西，其它的存在方式，都是对它的一种侮辱。

夜斯醒来的时候，头疼的不行，“艹……”

要不是秦悄昏倒，他失去警觉，也不会被打了麻醉针。

秦悄看着天花板，黑羽……

监狱

战擎看着对面的战牧，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等着他说话。

战擎说过，人总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车律说秦悄不是秦雄的儿子是吗？”

战牧开口问道。

“不是，秦雄也是她杀的。”战擎沉声道。

看着眼前的大哥，即便是在监狱里，他依然是一身的儒雅，丝毫没有颓废之气。

“没有想到最后秦雄是死在秦悄的手里。”

战牧笑了，不是那种痛快的大笑，而依然是那种淡然的笑意。

要知道这些年，秦雄就是他身体里的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