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连大小姐这么喜欢跟着我的屁股买东西,那我就……也不能成全你呢!”她转向小二:“店里应该知道先来先到这个道理吧。”
“阿姐,阿姐,为什么哪些人一直要买你看上的东西呀?是不是因为你的眼光太好了么?”伏武两眼瞪着连听琴一行人。
“那是因为有些人眼神不好使,快有眼瞎之疾了,我眼神好啊……跟在我身后买东西,才不亏呀。”她意味深长地对他说。
“阿姐,是不是有些人两丈之内就已经是雌雄不辨,五丈开外就人畜不分了?”伏文一脸天真地问。
“是呀,是呀,大郎真聪明咧!”她和伏琳琳同时夸赞他。
连听琴两目凶狠,表情铮狞。示意青叶到抓起银票,气势汹汹而来,颓废而去。路过她身边,用了两人只能听见的声音说:“今日之耻,我必不敢忘,来日方长,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伏呦呦却是懒得搭理她,神色并未曾有半点变化。
说完一行人呼呼而去。
底下发生的一切早以被人尽收眼底。
三楼上站着两位高挑劲瘦的男子,看起来也就堪堪到了弱冠之年。
其中有一位手持着乌金玄色竹扇,本是端重的颜色,他却不拘一格地在上面画了几个窈窕的美人,桃面粉腮,身姿婀娜多姿。或采花或春游,姿态不一。艳丽奢靡与端重没有一点的违和之意,反而是越发地显得竹扇的异样神采。
“梧桐,你这未婚妻甚是战斗力十足呀。”他拍着晏梧桐的肩膀,一脸的不怀好意,笑容深长。
“彼此,彼此,你的小表妹也是不容小觑呀……”两人相视一笑,只是晏梧桐紧紧在盯住底下的人:“那个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会对容曜那厮如此地不屑一顾?难道她也是重新回来的?”
他眼底的阴鸷久久不能散去,当伏呦呦远离他的视线,他眼里才恢复清明。
大清早,黄氏就把伏呦呦从被窝里挖起来,不由分说地赶往娘家去。
路上晨风清凉,微风吹来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荷花清香。也吹走了她的睡意,和着山风,她唱起了歌儿:
“风吹着杨柳嘛
唰啦啦啦啦啦
小河里水流嘛
哗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