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窦扣揉了揉眼睛,看到了敖聪后便懒懒道:“哦,忘了跟你说早上来客人了。”
“客人谁啊”小五一头雾水,今早赖床似乎错过了什么。
窦扣摇头,遂支了小五去找桓翁,按理说有外人进了殿,他应该跟着才是。
“公子是何人”她问道。
“我不说了我是客人吗。”敖聪看向桌上凌乱的稿纸,这姑娘写的字可真丑。
窦扣在心里直翻白眼,这不说的废话么,再看此时他对她写的字一脸不屑,早上见到他时不好的印象又增了几分。她用书卷盖住纸张,没好气道:“殿内书桌有很多,公子不必和我挤在一起。”
“女子无才便是德,姑娘此等如花似玉的脸便能吃遍天下,何苦把最好的年岁浪费在这般枯燥无味之事上”敖聪眉眼如月,言语轻佻。
“人之所好各有不同。”虽觉此人无礼,但怎么说也是大叔的客人,窦扣只得收起不悦。
“姑娘的兴趣真是让在下佩服,正如姑娘所说,人之所好各有不同,在下对房中术颇有兴趣,不知这偌大的殿内可有相关的书卷”敖聪笑得邪恶。
窦扣却不明所以。
“何谓房中术”
原来是个未经人事的丫头,敖聪笑得更是隐晦,正欲解释之际,瞥见桓翁走了过来,只得无奈道:“下次再告诉你。”
“老人家走得慢,望驸马勿怪,殿中书卷众多,驸马还想看什么告诉老朽便是。”桓翁朝窦扣使了眼色,示意她先离开。
敖聪本就不是来看书的,让这丫头走了岂不更无聊,便朝窦扣道:“听说玄云宫里其他殿院的景色皆是一绝,不如姑娘带我去逛逛吧。”。
“老朽可引驸马”
“你这龟速,何年何月才能逛完。”
见他对桓翁无礼,窦扣怒气直冲脑门,“不管你是什么身份,目无尊长非君子所为。”
“我又没说我是君子。”敖聪又嬉皮笑脸道。
桓翁倒不在意,还出声打圆场:“仙尊的座童在门外候着,驸马若觉得老朽不便,可唤其为之。”
真是个难打发的老头,敖聪甩袖而出。
反正他打算在这住上几天,非得找出什么钟离阜羞于启齿的事情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