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我忽然觉得渴了，便起身去取水，顺便也给她们几个每容了一杯，几个人都很有礼貌地道谢。当我在取水时，画师在自己的想法。

各人都饮了几口就将纸杯随手放在一边了，继续探讨拍摄方案，从主题到背景到道具等无所不谈，达成一致了才走出老板办公室，去服饰道具间制作、搬岳具到摄影间。

所有前期准备完毕，我们几个进了摄影间后，老板就将门反锁了。画师请老板和我按照画面要求去摆放道具，老板还要挑选合适的背景。她让乔褪去所有的衣装。一副无瑕的胴体立在眼前，映在黑暗的屏幕上，使我想起西方关于希腊女神的油画。用什么女神来形容她好呢？应该是雅典娜和阿芙洛提丝比较合适，在我眼中乔智慧与美貌并存。

画师拉开帘子，移出椅子，让乔侧身坐在那。她则从牛仔包里取出颜料，画笔和调色板放在妆台上，再熟练地拿起一支支颜料挤在调色板不同的间隔里，然后拿起画笔认真地描绘起来。

乔坐在那里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这样下去显然会肌肉筋骨疲劳的。好在画师描绘的速度也比较快，几片荷叶高低有致地围绕在乔的腰间，一片尖尖的荷从隐秘的部位浮出水面，一朵怒放的洁白的莲花开在左胸，一朵半开的半白半红的莲花斜开在右胸稍低的位置，整体看来让人产生荷莲满塘的联想。

池老板早已将碧荷连莲花玉立的画面放了出来。画师让乔微微侧身斜坐在屏幕四分之三处，营造出乔跻身荷莲丛中的感觉。造型摆好之后，画师徒我们这一块了纠正乔的视角，觉得没问题了才不出声。摄影师也在寻找乔最美的表情，于将笑未笑之时迅速按下了快门。为求最好，又多拍了几张。

画师又给乔变换造型，居中坐地上侧屈腿正面拍，这给人一种莲花仙子从荷叶丛中冒出头诞生的感觉。弄好后，摄影师又是抓住微表情果断摁快门。然后又拍了几张同样的。

一个图案完了，画师用卸妆水、清水给乔除去油彩，抹干后又继续画。这回画了一片长长的芭蕉叶子，从膝盖处斜斜地往上长，遮盖了隐私部位，穿过肚脐眼，覆盖了左胸，叶梢一直到达肩臂关节处。背景也随之换上了一丛芭蕉。乔侧身依偎着芭蕉丛。快门又闪了几下。

接下来又是卸妆，画图，如此循环。依次拍了花开富贵，金蟒缠身。

然后转向生活照，这个相对简单。拍包粽子，背景是一个大厨房，乔的腰间围了几片绿色的阔叶，一手拿着假粽叶裹成斗形，一手抓着塑料彩色米，放“米”的盆旁有一把绿色的裹粽丝线。拍泡茶，背景是一个客厅，木色茶几上搁着一个茶盘，茶盘里有茶壶、茶杯、茶叶筒、茶勺等茶具一应俱全，乔屈腿跪着一手握着茶叶筒，一手拿着茶勺去舀茶叶。拍养宠物，乔盘腿坐着，双手抱着一只布绒加菲猫放在自己的腹。拍洗澡，摄影间没有莲蓬头，没有淋浴房，只能到池老板办公室里的卫生间去拍。

卸妆后，乔穿好套裙，我们就转场。池老板里面的光线不大好，要带落地灯过去，我提起一个拿过去了。

卫生间里淋浴房不是很大，我和画师在门口听候吩咐。池老板一个人在里面指导水量应该多大，乔该是什么姿势等。落地灯不好放，又换成一盏活动的带罩的灯悬在莲蓬头的横杆上，插头从玻璃门上方拉出来插在墙上的插座上。光线从里面透射出来，玻璃门里乔的影子、薄薄的水幕才清晰地显现出来。

拉开玻璃门又拍了水幕护体、双手护胸、裹浴巾等好几个造型，体写真才宣告结束。乔擦干身体，里外穿着整齐了才走出卫生间对我太累了想去外面休息一下。我好的，她就走出办公室到外面的店厅休息去了。

我拔出插头，解下莲蓬头的电灯，放回原处。老板和画师已经在摄影间收拾道具了，然后我也加入了她们的行粒

一切都弄好了，我才拿起乔的坤包和那本书去店厅找乔。池老板跟着出来送我们。画师也和我们了几句客气话先走了。

我问池老板什么时候可以拿到相册。她要筛选、排版、冲印、制作等好些工序，起码也得两个星期。我那太久了，可不可以把照片的底片发给我们先欣赏一番。

她完全可以，只要把邮件地址发给她就行了，一收到地址就可以传送。乔连忙把邮箱地址告诉了她，她赶紧用手机记下了。

我们和池老板笑语道别。

乔背着坤包，我拎着书，两人走进了昏黄的暮色、斑斓的灯色，还有那极淡极淡的月色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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