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贤彻底傻眼了,她是写书的,她明白他们俩不清白,她能拿出证据,可她却气急攻心,糊里糊涂的忘记了张继这个人!这个绝对好面子,而且手腕严厉不留情面的男人!
“村长!”莫执将安贤拉到身后:“他们之间并没发生什么,沉塘过于严重!”
“这村里出现如此败坏民风的事,我就有权处置!谁说也没用!”张继转身进屋换衣服去了。
安贤看向莫执:“我要被淹死了吗?”尽管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可非但没有看透,反而更加珍惜现在的日子,更加惧怕了。
她的眼睛有些发红,仿佛受惊的小鹿,就那么直直撞进莫执的心脏,他没由来的一握拳,低声道:“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就够了。”
“没用的。”安贤看着围着越来越多的村民,她难道真是逃不过此劫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氏眼底的紧张一瞬间没掩饰住,快速看了一眼张继才厉声道:“这是我多少年的习惯,可不是你一个知道的!”
“是夫人的习惯没错,可最近这一年来,到底回家了几次,村长大概就不知道了。”
看安贤说的笃定,其他人也不确定了,眼神再几个人身上来回游移,齐行手握着拳:“安贤,你别胡搅蛮缠些别的,到底有没有证据?如果拿不出来,就最好承认你是血口喷人!”
“县城,东街一家福满茶楼的后面有家小院儿,应该是齐先生租的吧?不知道用来做什么呢?再者,可能去问夫人的娘家人问不出什么,但如果夫人一个月回去三次,左邻右舍总是看得见的吧?随意一问,我想村长会明白的。“
若是安贤说的都是真的,那确实应该很好查清了,尤其看着两人的脸色,众人的天平又倾斜,安贤心开始慢慢放下,离真相应该是不远了。
可就在这时候,莫执却忽然拉了她一把:“好了别说了!”
安贤莫名转头看他:“怎么了?你还是不信我?”
莫执低声说了句:“糊涂!”转而向村长道:“这件事应该就是个误会,村长不必放在心上,也请夫人不要追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