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赵振举的指点,小心翼翼地开到一座山上面,那里依稀有一条人踩出来的小道,天黑的时候终于到达了吐番岭村。
二人来到村口下了车,放眼望去不由得被此地令人惊,艳的景色所吸引。
赵振举颤颤巍巍地带着我在一座古老而破旧的大铁门前停下了脚步。
“有人吗?我找李彩凤。”赵振举砸着大门道
门吱嘎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龄约二十来岁的女孩,长得很清秀,身段苗条,一米六几的个头,长长的黑发直垂到腰际,在脑后扎成一个大辫子,脸上的不笑似笑,粉面含春,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青春的活力,我不仅看得呆了一呆。
那女孩看到我等二人也是愣住了。站在门口问:“你们是谁?找我奶奶做啥?”
赵振举很激动地朝里望去说:“孩子,你奶奶她还健在吗?”
“在啊。你是谁?”女孩惊奇地望着赵振举。
“我叫赵振举,是你奶奶年轻时最好的朋友,特地来看她的。不知道方不方便让我们进去。”赵振举的一双老眼真诚地看着她,同时不断地朝里面张望着,期待能看到李彩凤的身影。
女孩说:“你们等一下,我问问再说。”便一甩大辫子跑了进去。
而我则开始张望四周的风景来,只见这吐番村虽然此刻已是黑天,但仍隐约可见周围漫山遍野的桃花盛开,山上瀑布倾泻而下发出流水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花香,空气也很湿润,当真是一个颐养身体的好地方。
不一会儿那女孩就返回来了。嗖地一下打开大门说:“请进来吧。”
走进她家的房子,我便见院中放着好多的笸箩,上面爬满了肉呼呼的白虫子。
底下是桑叶,看来这闺女家养蝉。
院中收拾得很干净,一堆苞米棒子垂挂在房檐上面,凉衣绳上晒着茄丝和豆角丝,墙头上晒着好些油蘑菇,几只小鸡崽挤在一起睡觉。
一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老花狗伏在地上,伸着舌头目光很是友善,竟然连叫都没有叫,反而冲我们摇尾巴。
我目不暇接地仔细看着,心里很是好奇,对这个地方的印象也很好。
“我奶奶在这里,请进吧。”女孩撩起用竹子编织的门帘说。
一进屋迎面一铺超级大炕矗立在眼前,一位七十来岁的老太太坐在炕上,正用欣喜的目光打量着走在前面的赵振举。
她的脸色很不好,很虚弱的样子,但是脸上挂满笑容,深陷的浑浊眼眸凝视着赵振举。
“振举,真的是你吗?”终于,老太太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声音。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老人,却感觉一股寒气自老人的脸上散发出来,急忙用五偱诊脉术看着她。
赵振举非常激动地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一把抓住老太太的手哽咽道:“彩凤,我终于看到你了。没想到你还活在人世上。我这几十年的夙愿终于能还了。”
一旁的女孩双目晶亮看着两位老人说话。余光却是不停地打量着我。
晚上吃完饭以后,我忽然回忆起给莫小渝治病的一幕幕情景来。
不知道莫小渝现在在忙什么?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呢?
这样想着我便走到了后山,掏出手机拨通了莫小渝的手机。
电话里彩铃的歌声唱了半天,终于接通了。
莫小渝干净澄澈的声音传来:“喂,王医生吗?”
我嘿嘿笑着说:“嗯,是我。莫小渝你的听力还真好。”
“呵呵,找我有什么事吗?”
莫小渝似乎正在忙,我听见她周围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还不止一个。
她还在单位工作吧?我看了下时间,都五点五十了。
便说道:“没什么事,问候一下。你的肚子现在不疼了吧?”
“呵呵,谢谢你的关心,不疼了。你的药还真管用。你现在在哪儿呢?”
莫小渝似乎在收拾东西,我听到有东西装进包里发出碰撞的声音。
“我在苗寨呗。你快下班了吧?最近过得咋样?那个贾男没有再骚,扰你吧?”
“唉!提起这事我还真想和你说说,贾男病了,你知道吗?并且病得很严重。他家人正在四处求医。还问我要你的电话号码呢,我正想打电话问问你的意思。如果你不愿意告诉他们的话,我就不告诉他们。”
我心里一动,想起那个讨厌的家伙。心里直骂:活该,谁叫你心术不正,敢跟老子抢女人,还使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就应该惩罚惩罚你。
但是嘴上却说:“如果你为难的话就告诉他们,我没关系。”
“呵呵,你真大度,真有男人样。以前是我小看你了。你诊所的生意很火爆吧?”莫小渝含笑问道。
“还行。我过几天要出门了,可能要一个月才能回来,如果有什么事,你就打这个电话吧。这是我的手机号。”
我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总觉得和莫小渝还会再发生点什么事情。
“好的,我现在有点忙,改天再聊。”莫小渝着急地说。
我听到电话里面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便礼貌地说:“那就不打扰你了。拜拜。”
挂断电话,忽然一个俏丽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你跟谁在通电话?”
我一看是马芸芸,不知道什么时候如幽灵般站在自己面前。
靠,吓了老子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