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厉地看着他说:“说吧,今天的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安排好的。如果你不说实话,老子现在就放手。让你摔个稀八烂。到阴间威风去。”
“啊,别滴,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今天的事是叔不对。不过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叔给你赔罪,给你磕头也行。要是能上去,今后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行不?”伍头仁哀求道。看着一眼望不到底的漆黑的山谷,他的胆子都要被吓破了。
看到他这副神情。我的心里想笑。稍稍松了松手。伍头仁就往下滑去。“啊,不要啊,求你抓住我,不要松手。我害怕。”
“让我救你,我凭什么要救一个害我的人?”我一副戏虐的语气。
“我保证这件事一个字也不说出去。回去后向村民们说明都是王大宝那小子想要讹诈你的钱,所以才自编自演出了这么一出戏。”
“还有呢?是谁出的主意?”我厉声道。清澈的眸子里射出一道寒芒。
“是,是商年丘找我来说了这个计策,说是可以整治你。”伍头仁不得不说出实情。
身体在空中左右摇晃着,不时地磕到岩壁上。他紧张地看着我的手。只要我一松手,他的老命就玩完了。此刻我在他眼里那就是救命的稻草,是慈悲的菩萨。
他不住地哀求着:“王岩我求你了,救叔一条命吧,这个人情我以后一定还。求求你看在我儿子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知道错了。”
“哼,你现在才知道错了。那以前你做了那么多坏事要怎么办?”我威胁道。
这老家伙一听这语气有门,连忙嘴拜年似地说:“我都去还,一个一个去弥补她们的损失。杨桂芬的地我回去就还给她。哦,对了还有翠瓶的,也还给她。”
“你这个老混蛋,那你以后还去不去扰她们?”
“不去,这回打死我也不敢了。”
“不止是她们,村中的妇女,你一个都不许去祸害。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伍头仁连声点头答应。
“哼,那好,你抓紧我的手,我拉你上来。”我一看这家伙是真的被自己整得很惨。只一眼便瞥到他的左腿被卡在岩石缝隙当中,已经有鲜血顺着他的腿流根流了出来。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他竟没有感觉到疼痛只顾着求自己救他。
心想自己总这么拉着他时间长了体力消耗殆尽,自己和他两条命就都玩完了。还是赶紧上去为妙。
我一手拉着他另一只手抓住了岩石上方垂下来的一根藤,暗吸一口气。运用内力提气,轻身,借着树干之力,踩踏之间悠地背起伍头仁朝上方飞去。
伍头仁双紧死死地把住我的手腕却感觉左腿传来阵阵剧痛。“哎呦,疼死我了,我的腿,卡在里面了。”
我早就看到他腿被卡住了。哼,老子就是故意的,卡死你这个老混蛋!我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声:“你怎么不早说。”便向下垂了几尺,伸出左腿朝那块岩石踹去。
在伍头仁惊天动地的恐惧叫声中我终于带着他飞回了崖壁之上。
双脚一落地,将伍头仁噗通一声扔在地上,我头也不回地下了山。身后传来伍头仁凄惨的哀求声:“喂,你别走啊,带我下山。我的腿走不了了。”
我冷冷地丢下一句:“自作自受!我警告你以后别惹我!”
三女顿时愣住了。几个女孩都没结婚呢。看到那个女人的裤一衩子上面明显白呼呼的粘着一大片液和渍。几人的脸就红了起来了。在她们心里其实也不能肯定我到底做没做过的。对于我的风一流几人就算没有亲身尝试过,也都略有耳闻。因此一瞬间三女就沉默了下来。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狗剩子,刘二,上。给我把人带走。送派出所去。”一众村民便气势汹汹地朝我涌过来。
马芸芸拼了全身的力气往外推他们道:“你们给我出去。不许你们抓他。就算他真的犯了错误,要抓也该是派出所的警察来抓,轮不到你们。哼。”
“呀,马护士你还真和我们杠上啦。你快让开,不然连你一块绑。”
“我看八成这个护士也被他给上了吧,要不咋这么护着他。”刘二不怀好意地说。双目泛起贪一婪之色。他见到马芸芸身材娇小,身材火又辣,尤其是胸口一对大肉一球颇具规模。不由得贼心暗起。出言挑和逗道。
“哈哈。”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马芸芸又羞又恼,对准刘二的脸就给了他一嘴巴。
啪,清脆的响声让每个人的神经都一震。
“好你个臭一表子,你敢打我。我揍死你。”刘二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猛地朝马芸芸扑去。他一米七八的身高和一百六十斤的体重。足够将马芸芸如老鹰拎小鸡般给拎起来然后抡几圈揍个够的。
一旁的晨曦一看事不好,急忙将马芸芸往身后拉。晨曦畏缩地看着虎视眈眈的刘二说:“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能打她。她可是女人。”
“女人多个啥。是她先打我的。我要收拾收拾这小浪货。上次我都瞧见了,她和姓王的在小桥下面光着屁古做那事。呸!还跟这来跟我装清纯。我日一你八辈祖宗。”刘二仗着人多势众大骂起来。
马芸芸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眼里蒙上一层水汽。指着刘二恼道:“你,你血口喷人。”
“你敢说你没做过那样的事?”刘二嬉笑着说。口中几乎流出了涎水,
“我跟你拼了。”马芸芸说不过他。心里明知理亏可又咽不下这口气,一头朝刘二撞去。
“哎呦,疼死我了。你个臭一表子,被我说中了说不过我就来打我。大伙可都看见了。她就是跟王岩有一腿,是个破一鞋。回去都给我好好宣传宣传,这马芸芸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刘二跌坐在地上,不断揉着被撞疼的腹部恶毒地说。
“住口。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他拿着他老婆的裤一衩并不能说明那就是我干的。不信可以验验上面的精一液到底是谁的?”
我的一句话众人顿时静了下来。除却几个和我有仇的人,大家都觉得有理。有人说:“对啊,说的有道理。验验就知道啦。没准是张大宝这小子自己个的昵。”
“我看他就是胡意糊弄大伙的。他才不敢去派出所验呢。要不为啥不肯走?”狗剩子添油加醋地说。他是很恨我的。有好几次他想猥亵村中的妇女都被我给教训了,所以心中记恨。
伍头仁的眼神阴险莫测,表情变幻不定。
粗糙的大手掌一拍自己的胳膊不冷不热地说:“王医生,我看你就配合一下去派出所把事情说清楚吧。不然人家大宝找到我这个一把手身上,我也不能不给他个说法不是。”
“好,我跟你们去,不过你们给我记得,今天在场的人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要来找我。以后我再也不会给你们其中的任何人或你们的亲戚朋友看病。”我的目光冷冷地扫视了全场。那冰冷的目光扫到谁的身上,谁就打一个冷颤。
村民中好些受过我恩惠的人都禁不住低下头去。他们中有些人是迫于村长伍头仁的银威才来的。现在都开始后悔起来。这在一个村住着,谁知道谁哪天会得上啥病啊?要是没有了我这个医术高超的人庇佑着,在这种落后阴气过重的村庄里面生活着,人们是很缺少安全感的。万一一小心染上个啥邪病可就惨了啊。
于是有很多人就愉愉地默默地退了出去,找了个借口回家了。“村长,不好意思,我家里的猪还没喂,我得回去了。”
“伍村长,我媳妇叫我去打酱油,你看让我给忘记了,我先回了。不然这婆娘又得掐俺耳朵了。”又有一个跑了的。
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十来个人围在伍头仁的身后,瞪着我。等着押送我到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