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塔之后,魏仁侠、孟坊两人被龚久川安排进同一间医院。
夏玲珑伤势比较重,需要重点照看和技术支持,所以就被送进了区域内比较有名的医院里。
也就是伍不归所住的这一间。
伍不归准备的纸条并非只有他要龚久川转交给白纱棠的一张。在前几天晚上,他在夏玲珑房间的某一处也放了一张纸条。
夏玲珑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受伤一侧的腹部鼓鼓,应该是缠了许多药物和绷带的原因。
脸色苍白,脸庞看上去老了好几岁。
‘请还给我’
这句话没头没尾还带有一点恐怖色彩,而且更为渗人的是,这纸条的落款是一个已经死去了的人。
雷果。
伍不归观察房间的位置,最后决定将纸条压在花瓶底下,用胶带贴在桌子上,营造出它只是个花瓶垫子的假象。
不过他也没想到竟然能这么快成功。
伍不归起床要去开门,白纱棠看他麻烦便先起身去开。
魏仁侠听门把转开,抱怨着伍不归怎么能拿已逝的队长开玩笑,却发觉开门的人是个女孩,一时间还以为自己走错病房。
床上的伍不归朝他打招呼,魏仁侠心情略显压抑地朝白纱棠点了下头,关上门走了进来。
伍不归为两人相互介绍,白纱棠十分敷衍地露出笑容,魏仁侠对待美女的随意应和也堪称一绝。
由于有其他人在,魏仁侠抱怨伍不归利用雷果的话语少了不少。伍不归解释了下大致的来龙去脉,白纱棠依旧听得如坠云中。
“什么意思,你慢一点”
白纱棠头疼地闭起眼睛双手晃荡,胸前兔子摇啊摇的,弄得伍不归和魏仁侠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
“为什么在花瓶下压一张纸就可以把你要的人叫来啊?”
“这不是从一开始就没听懂吗”
“嗯,是这样的”白纱棠速答。
这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就算看到的人不是魏仁侠,有人假借去世者的名义留下言论,这种事情很容易就会传开,更何况是在医院这种人员流动相对较大的地方。
先借由护士姐们的口中传出,然后是医生、患者、患者家属,最后自然会流动到他想要找的人身上。
“你是看见纸条了吗?”伍不归解释完才问。
魏仁侠从口袋里掏出揉成一团的纸条放在桌子上,头轻轻点了下。
那就没错了。
伍不归实际上也不知道纸条该放在哪里比较好,只是他注意到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有个花瓶,他房间里并没有这种东西。
花瓶里插着五颜六色的七朵花,全是生机勃勃的状态,里头的水也不像是放了很久的东西。
只能认为是有人换得很勤,据他所知,夏玲珑是个孤儿,会勤快来看她的,应该只有登天者队的人才对。
现在的登天者队只剩下五个人,一个住院,一个昏迷不醒,一个被抓,剩下的无论是孟坊还是魏仁侠,只要他们看到的话,伍不归就成功了。
白纱棠大概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正要追问,脸上略有厌烦神色的魏仁侠打断了他们两个。
“你想让我做什么?”
“想找你帮忙”伍不归说:“我想把秋年带出来”
“副队长副队长现在情况怎么样?”魏仁侠问。
伍不归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只能把自己猜测到的最坏后果说给他听:“她或许已经被迫承认了所有罪名”
“那你呢?”
魏仁侠目光一利,激动起来:“你为什么自己跑出来了?”
似曾相识的问题,可伍不归依旧答不上来。
“他和秋年商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