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商在腹部的伤口敷上早已准备好的药膏,简单处理了一下,抱着紫砂罐来到床榻边。
缱绻将这人雪白的发丝绕在指上,薄唇轻轻在他毫无血色的颊上擦过。
将紫砂罐放在一旁,双手在他微微敞开的领口犹豫了片刻。
衣衫解开,手掌按在他胸口感受那沉缓虚弱的搏动。
深深吸气,小心翼翼在他腹部剖开一道深浅适度的痕。
缓缓将雌蛊送入伤口,耐心看着蛊虫钻入那道细缝。
皮肉微微绽开,浅麦色的肌肤掀起一小角,露出软嫩的色泽。
很快,这道细缝又合上了。
几丝鲜血悠悠渗出。
真是漂亮极了。
凌商手上拿着消过毒的纱巾,欲要将伤口周围的血液擦去。
可在碰到伤口之前,又鬼使神差地停住了动作。
意识抽离了理智,身体缓缓下俯。
略带甜味的血腥扑入鼻腔,唇上沾了发黏的温热。
舌尖轻轻在那道伤口上描摹,又缓缓舔去那略带涩意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