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骨失血过多,昏昏沉沉,在担架上无法动弹。
一时间人喊马嘶,乱作一团。
俢哈德一伙人除了他剑术尚可之外,其他都只是平时唬唬人的花架子。
像昨天,若不是出了阴招,也不会伤了构骨。
面对面打,他们根本不会有一点儿机会。
俢哈德虽然有点儿剑术,擅长的也是偷袭刺杀之术,正面对战力不能支。
这样的阵仗,面对训练有素的骑兵,瞬间就变成了一面倒的屠杀。
血花四溅,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希弥拔出构骨的剑,护着身后抱着艾伦的伊拉和躺在担架上的构骨,在身前挥舞着驱赶骑兵。
那些人似乎觉得希弥这样子很有趣,就像猫在吃老鼠前要戏弄一翻一样,捉弄起她来。
当然,他们是猫,那个用纤细的手臂挥舞着剑的小姑娘自然是老鼠。
骑兵们哈哈笑着,也不用长矛刺杀,只骑马上前逗她。
“这样也是骑兵?简直侮辱骑兵两个字!”
希弥银牙紧咬,眼底怒火迸出,发狠似得一剑砍断一条马腿,坐在马上的骑兵滚地葫芦般落下来,摔了个狗啃泥。
他打了一个翻身站起来,“呸呸”地吐了口中的泥土,恼羞成怒边叫着“小婊子”边扯下腰上的剑,也不拔出鞘,就一下横扇过来。
重重地扇在希弥脸和肩处,将她打得一阵晕眩,满口血腥味,几乎站不稳,手握着的佩剑滑落在担架边。
另一边,俢哈德已被几个骑兵打得节节后退,其他喽啰都没了气息。
希弥面前那人还不罢休,一把揪住希弥的衣服,瞪大眼睛盯着希弥,吐出的气喷在希弥脸上。
恶狠狠地吼道:“造反了臭娘们,看你还硬!”
反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鲜红的血从她的嘴角涌出。
希弥被打得头晕眼花,奈何领口被攥得紧紧的,挣脱不开,反而令自己呼吸困难,喘不上气。
突然,那人脸色一变,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腹部,那里还露着一截剑尖!
血沿着剑尖滴落,他就这样站着,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