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身体瞬间被鼓胀进入,我愣在了床上,眼角还挂着未干的眼泪。才刚刚结束,他什么时候又恢复精神了?他怎能这么有精力?!
“是不是很惊讶?”他坏坏地在我身体里慢慢摩擦,“谁让你如此梨花带泪,让我又兴奋了?我要好好让你叫出来!”
突然,一计猛力地顶入,比刚才更粗大更硬的热铁一下子顶到了我的敏感点,我瞬间叫出声:“啊!”
“我要,让你,呐喊,起来!”
“你这个,啊!变态!啊!”
“吱嘎吱嘎。”
看来……要换床了……
第二天腰酸背痛地上班,我对妖孽去参加比赛真是越来越有信心了。他的体力,绝对能挺到比赛的最后。
有些事情不能过,过了之后浑身不对劲。
我双腿发软地下楼,头也昏昏沉沉。到楼底时已经看见唐镜靠立在轿车前像是等我。
我当做没看见地走边上走过,他也没来追我,而是上了车。
等我走出小区时,他的车始终慢慢跟在我的身边。
我停下脚步,想跟他说让他走时,他已经开了口:“今天你是我的助理,你忘记了吗?”
我一愣,连连拍头,真是。前两天被唐镜呕地,躲了他好几天,把这事给彻底忘了。
“上来吧,你脸色也不好。”他淡淡说完,打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