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多生事端,宁奇和宁阳至于年纪轻轻就丧父!”宁天贵指着宁璃便指责起来:“关键问题宁天成身为宁家的家主你的父亲,不知道约束你,还处处维护你!”
“那你凭什么认为,他们做的这些阴私至极的事永远不为人所知!你凭什么认为,永远没有那么一双手去揭开这些恶劣不堪的一面!”宁璃质问:“在你们眼中的残忍不过是维护真相的手,而在我眼中的残忍是你们做下的这些事!”宁璃第一次直面这些宁家人,嘶声力竭的为了自己争辩。
宁家众人被宁璃那压迫性的质问给压的悄无声息,大厅里一时间静的只有他们不安的喘息声。
“别说了,你们那一张张嘴那说的过他!他曾在慕老门下学过礼仪规矩,世人皆知慕老是礼仪大家却鲜有人知慕老也是辩论大师,凭三寸不烂之舌退十八蛮国。”宁天慰微微一笑打破各自不安的喘息。
“论起能说,我没有那个本事单凭那一张嘴就让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去做那些事!”宁璃泯起了唇望向了高坐上始终不发一言的宁天成然后很有深意的勾了勾嘴角。
“呵呵!”宁天慰轻轻的冷笑一下:“宁璃去年你回京开始就在谋划吧!借与永国公世子之争让永国公失宠,后又老太君寿辰借红娘一事让宁天放与吏部尚书之位失之交臂。从而陈峥复位,你就借着林娇儿与陶意之手揭开方家与寒江七郡之案,宁天放和宁天流都被你一手拖了下来。事后,你还假惺惺的救了宁阳和宁奇。不得不说,你的心机在宁家所有人之中无人能及。”宁天慰依旧淡然的微微笑着那语调不急不缓:“为了能有机会揭开云家旧案,你!利用宁阳在清谈会上与代北起了冲突杀人一事否定刑部断案。陈峥死谏应该也有的手笔,如今大祸将至也就只有你最悠然了!”宁天慰看着宁璃的脸:“以前所有人都觉得,你!不学无术,不堪大用,废物一个。你是生生在我们面前演了一出好戏,连你爹都戏弄了过去!”
“你今天说的这些不过是为了转移什么吧?你不觉得你自己做的比我更可恶吗?”宁璃抬眸看着宁天慰的笑脸总有一种想要撕了的冲动,可是这一切都不着急。
“唉!我知道你不着急,因为你不差这些。他们做这些事追求的不过一个权势富贵罢了!你不放过就不放过,好歹这些威胁不到宁家这世袭的王位身上!”宁天慰看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叹了一口气:“你从不畏惧,论权你曾万人之上,论贵你是孔老门生太子师弟公主之子,论富你有寒江七郡之财。可是有的东西和有些人就没有你的幸运和能力了!”宁天慰最后的目光停留在宁天成的身上。
“哈哈!”宁璃终于明白宁天慰说这么多是为了什么:“现在才想着要自保不觉得晚了些么?”
“我不觉得晚,毕竟这些事我从来不曾做过,谁也没有证据证明我做过!”宁天慰无辜的一挑眉头:“你知道的,你还太小!”
“那你能保证你许下的一定会实现!”宁璃本来就是来谈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