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莞宁抬起头来，摸上韩暄玉的脸颊：“殿下，我们洞房吧。”

韩暄玉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虽然还是有些恍惚，但似乎猛然染上了火光。

“莞宁……”又努力说，“不行。”

“难道你不喜欢我，不想和我洞房？”

“你的蛊毒……会害了你。”

“你不是已经帮我拿到解药了吗，我的毒蛊没关系了。”

“……”韩暄玉感觉自己没多少思考能力了，眼神中，是一种纠结和挣扎。他原本就伤得迷迷糊糊，他想保持那唯一的一点理智，可到底怎么才能分的清呢……

舒莞宁决定帮他一把，温凉的嫩手滑进了韩暄玉的衣衫中，双唇也贴上去，一边顺着颈脖闻着，一边说：“你要死了呀，你死了，我就会嫁给别人，和别人洞房了。”

这话让韩暄玉更有反应了，都忘掉身上的疼痛，反过来就回应着吻上去。

舒莞宁还继续一边动着一边说：“所以……你就算在死前的美梦里，也还留着遗憾，把我留给别人，不要我吗。”

“我要你，莞宁！”韩暄玉全身都像火一样烫，混着血腥的气息，反应也越来越强烈。

舒莞宁感觉到有硬的东西在不知所措，便微微一笑，轻轻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