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呛得通红,看起来狼狈至极。
容媱在她身边缓缓下去,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冷睨她。
不管是唐惑还是唐渔的母亲,现在都是我的人,你敢动他们一根毫毛。
容媱顿了顿,从喉中发出一道沉闷冷笑。
纤细的指尖,用力一捏,幽幽眸底迸出冷鸷寒光:我会用你的血,教你lsquo;死rsquo;字怎么写。
呵,咳,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咳,唔!
冯雯话还没说完,下颌骨因脱臼而传来剧烈的痛意,疼的她身形发颤,连声音都发不出。
沾上泥污的手,在女人衬衫干净的地方擦了擦。
容媱冷残勾起唇角。
不怕死的话,你尽管试试。
这时,一道彩铃声从女人包里传出。
容媱睥睨轻瞥了冯雯一眼,拿出手机看了看。
只是一眼,就立即认出那一串熟悉电话号码的主人。
按下接听键的同时,一手刀将冯雯击晕。
我答应跟你合作。
男人一如既往的温淡儒雅腔调,却比那天更冷几分。
容媱勾勾唇,将声腔放软放媚,模仿着冯雯慵懒发声:那么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呢,亲爱的夏先生。
女人温软发媚的声韵,如一只小野猫,在他心底轻轻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