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现在已经没了这样的眼睛。

洛故很轻的应声，“嗯。”

“要不要吃点东西？”童染微弯着腰，“有水果沙拉和印度抛饼，都是才做好的。”

洛故点点头。

童染将儿子女儿的小身体摆正，这才能将洛故从床上抱起来。

他脚丫上有点灰，童染转身拿毛巾给他擦，洛故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洛萧喜欢你吗？”

“……”

童染手一抖，毛巾差点掉在地上，洛故又问道，“你们结过婚，又离婚了吗？”

“不是！”童染骤然扬声，她上前在他面前蹲下，“你误会了，我们没有……”

“那他为什么要跟你道歉？”洛故直视着她的眼睛，“他说对不起你，背叛了你们的约定，他喜欢你吗？”

“不是的……”

“不要骗我！”洛故退后一步，“他不肯认我，也恨妈妈，也是因为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