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嘴硬,那人就在清心观上香,说是等个人,老夫见他修为隐隐有跨过知命门槛的迹象,除了你木小子跟养山哲之外看他也是颗难得的好苗子,便交谈了两句,谁知那人就是头倔驴,根本不可多言。后来他等的人现身,老夫就回来了。你猜怎么着,他等的人居然是个大家闺秀,一个近四十岁的中年人,跟一个还未出阁的小姐,啧啧。”
聊着江湖事,宁老头却忽然就跑偏了道,怎么看都像是要往狗血男女剧情上走的意思。
“那是谁家的小姐啊?”
木三千随口问了一句。
“我哪儿知道,只看见马车的帘子上绣着石字,襄阳石姓的没有几百也得有几十吧,我上哪儿有功夫还去深究这个。”
“石?”
木三千听到后却是怔住,石姓的小姐,难不成是石府的人,莫不会就是棠无夏他们口中的石小妹?
“我得去看看。”
木三千当场便坐不住了。
“你还真去啊!”
宁老头停下筷子一脸诧异。
木三千心里盘算的满是那个石小妹,那个只曾听说未曾谋面的石小妹。
几乎可以确定的是她隐隐成了襄阳棠石谷左四家纠葛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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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板路车马忙,历经百年洗礼的襄阳城干道也并不平坦,好在石家的马车足够宽敞,马车内的铺盖也够厚实温暖,否则这等颠簸早就把人给累散架了。
“权哥哥,外面冷的厉害,到清心观还有些路要走,你先到马车里一坐吧。”
马车帘子被轻轻掀起一角,马车内有个细腻温糯的声音说道。
“不用,我不冷。”
跟在马车旁边的正是石权,他那副冷漠的表情似乎凝固在了脸上。
“嗯,我知道了,权哥哥。”
马车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但并没有坚持。
倒是石权,回头看了一眼马车后叹了口气,然后扶着车辕跃上马车,掀开帘子后就近坐在了车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