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低声轻轻的问道：“赵悦，你会对我一辈子好吗？”

听到这话，赵悦心里一颤。不过他没有任何犹豫，盯着曾墨的眼睛，回道：“会。这辈子，我都会对你好！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曾墨心儿一颤，看着赵悦那原本憔悴的脸庞散发出坚硬的姿态，她相信赵悦的话是真心的。

“那襄城公主，怎么办？”

下一刻，曾墨问了一个两个人之间都不可能回避的人，也根本回避不了的人。

赵悦只犹豫了一下，还是坦诚的看着曾墨，一字一句，没有任何隐瞒道：“这辈子，我不能负她。但我，更不想负你！”

曾墨低下头，不再言语。赵悦想要张嘴说什么，最终也是闭嘴，不在说话了。有些事儿，根本不需要说太多。曾墨是一个聪明的女孩，赵悦无从决定她的选择。

不知道过了多久，曾墨抬起头，露出一抹很难看的微笑，问道：“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

要说曾墨现在确实非常憔悴，和之前肯定没法比，看起来确实有那么一点点难看。可这样的状态，更让人想要怜惜。赵悦摇着头，心里的情话这时候张口就来，道：“不，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么美。”

曾墨笑了，心结似乎慢慢打开。或者说，她已经接受了上天给他安排的命运。这辈子，在他看来，或许都要和赵悦纠葛在一起了。

不知道多久，曾墨轻轻问了一句：“那明天，还能嫁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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