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郑山河站起来,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好一会,才接着道:“派人去码头上盯着那些船只,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来报。”
管家得令后,郑山河一个人坐在大厅里沉思不语。很快,他又叫来了自己的大儿子郑平波。
“父亲大人,您叫孩儿?”郑平波步入后,给郑山河行礼,很恭敬问道。
郑平波也不过二十来岁,一直负责郑家海上贸易的事儿。这一次出海,便是郑平波负责的。
郑山河盯着自己的儿子,道:“咱们家船只私自偷运出海的那批货物,估计有可能会暴露,这事儿,很棘手。这些货物,可是朝廷明令禁止偷运的武器,处理不好,便是我郑家大祸。”
郑平波一愣,也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那父亲的意思是?”
郑山河道:“我已经安排人盯着码头上的动静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市舶司主事官赵悦和你一般年纪大小,现在你去活动一下,打探一下消息,看看市舶司要怎么样才肯放我们的船只和人手。”
郑平波也知道事情紧急和严重性了,他犹豫了一下,道:“父亲大人,孩儿之前就说过,这些违禁物品,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去运送,真要被市舶司查出来,那可真是麻烦事儿。”
说到这里,郑平波咬了咬嘴唇,道:“孩儿听闻,那市舶司主事官赵悦,可不是一个善人。要是被他抓住了小辫子,咱们郑家,以后可有大麻烦。”
郑山河沉声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但愿那些货物,没有被查出来。你立即去那市舶司去打探一下消息,有什么动静,立即回来报。”
郑平波应了下来,很快就离开。等到自己儿子离开,郑山河才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神色露出一丝疲态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