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官了私了

徐灏等迷迷糊糊的净玉提上裤子走了,推开门站在外面。屋里徐淞和白玉堂哼哧哼哧的弄了好一会儿,完事了又升起了促狭之心,把抽屉里三根角先生拿了过来,三个尼姑下面一人塞了一个。

不提三位侠盗卷走了细软从容而出,到了五更天药劲过去,师徒三人缓缓醒来,发现下身有一个先生,疑惑不解。

麻三姑怀疑是冰玉干的好事,说道:“睡得好好的,干这勾当作甚?”

冰玉毫不费力的把先生请出来,说道:“我身子乏了一早睡了,莫不是师妹做的?”

“咦?”麻三姑皱眉也把先生请了出去,沾了一手的浑浊液体,顺手一摸身后的墙壁,竟然没摸到锁头,急忙起身查看,惊见中间的抽屉里空空如也,立时慌了神,叫道:“你们看没看见床头边的抽斗是谁开的?”

柔玉仍然闭着眼摆弄着角先生,半睡半醒的道:“除了师傅还能是谁?梦中来捉弄人家,倒反过来问我们?”

麻三姑叫道:“你们几时干的好事?我梦里也觉得有人一个劲的弄我,只是睡得太浓,动弹不得,你们把银子拿哪去了?”

三人鸡对鸭讲的说了半天,还是冰玉穿了衣裳提上裤子,下床点了灯。

“你进来,我要和你算账。”麻三姑有些恼了,“你年纪小会浪,不是要和尚就是角先生,我也没说过什么!亏你拿这玩意来戏弄我,一定是你们俩干这促狭短命的事儿。把银子拿出来,不然我饶不了你们。”

冰玉说道:“我们怎敢和师傅胡闹?哎呀,好像是遭了贼。”

这下三人都慌了,起来一看酒瓶子空了,地上有吃剩的腊肉皮骨,抽屉里银子没了,铜钱一个没少,而春画和缅铃也不翼而飞了。可见是被盗了,三人不禁彼此面面相觑。

被人无声无息的放了角先生进去。明明睡梦中又和偷儿云雨一番,十分的快活,怎么就是困倦醒不过来呢?

想麻三姑费了不少的心思,得了七八百两银子,还没有揣热乎呢就被他人全部偷走,至于被弄了一遭却不怎么在意,气得第二天一早进城去了顺天府。

顺天府接了递呈,派出四五个捕快来。不消说贼是永远拿不到了,麻三姑还得到处张罗差人的盘缠,款待一伙人的饭食,足足伺候了这帮大爷们两个月,叫苦连天。

再说当日刘智一个人夜夜大战七八个尼姑,身软脚软走路都费劲,整整七天没有和妻子同房。哪敢回家自寻死路?

好不容易求了徐江帮着撒谎说要打牌,整日躲在徐湖的院子里恢复精力。

徐湖继续在书房里和父母抗争,一副坚决不妥协的架势。徐江有感和刘智同为天涯沦落人,时不时的过来喝闷酒。

刘智欠了一屁股债,说道:“最近手头紧,能否借些银子?”

徐江忙摆手道:“我所有钱都被管着呢。哪里有钱借你。”

其实书房里的徐湖有钱,留着给冯文君赎身的一千五百两,他为人也重情义,可惜刘智不知道。

没办法,刘智便去铺子里。把货款给截了出来,高利贷驴打滚。不赶紧还上麻烦大了。

虽说无债一身轻,可妻子那一关怎么过?刘智心思着怎么蒙混过关,一边低着头走路,一边心中千回万转,短短回家的一段距离,如同赴枉死城一般的悲壮。

路口有个算命先生,挂了一幅鬼谷子的画像,心事重重的刘智径直走过去,一声不响的坐下。

先生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身上有阴人作祟,灾祸怕就在眼前。”

刘智唬的面无人色,问道:“这灾祸可有路躲过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