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娘,你看这样成么?倒也不必亲自去见他,写封信让相公送去罢了,待他看完,写了回信,拿回来便是。”
宋念连写信都不愿让妹妹做,留下信件依然是个把柄,不过是想着赵雁林这么多年都没搞定一介商户,未免有些拎不清,还是决定替妹妹跑一趟,看看这人到底要如何行事。
宋家人讨论此事的时候,赵雁林也得了信儿。
他正参加酒宴,从友人那里听闻此事,赵雁林对白家的了解,可比宋念多,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他不好自曝家丑,只能替宋家解释,说宋家不至于为个可能有前途的小子耍什么手段。
这也是实情,对田家而言,张家是他们能抓住的好亲事,对宋家来说,却很不必把张家当香饽饽。
听了这事,赵雁林也没心情和友人们聚会了,匆匆回家,想着该如何解决此事。
赵家大嫂虽然久局内宅,消息却不闭塞,听说了这事儿,正要差人去找赵雁林,却见他脸色不好地回来,就知道他也听说了白家的事,忙叫住他:
“你也听说了吧?这事儿可不能拖,再拖就和宋家结仇了。”
赵雁林苦笑:
“大嫂,我也不是拎不清的人,对白家又没有感情。之所以一直容忍他们,不过是怕他家真的获罪,会影响儿女的前程罢了。”
赵家大嫂点头,安慰道:
“你先去换身衣服,散散酒,一会儿来正厅,我们好好谈谈该怎么解决吧。”
赵雁林也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