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许春秋那样。
杜子规长时间没有重新出现,陆修显然也发现了古怪,他在一号位远远地扬声问道:“杜老板你还在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回答他的是一片漆黑的静寂。
没有人回答。
“杜老板?”
陆修重复着又问了一遍。
四四方方的环形回廊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回声余韵未消,像是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傅南寻慌了,他的一颗心紧跟着提了起来,放声喊起了杜子规的名字。
“杜鹃儿?”
“杜子规?”
“杜老板?”
傅南寻先是试探后是急切,一声高过一声地喊着,喊到后来甚至直接喊爆了麦,叫人听出几分撕心裂肺的意思来。
可是无论他喊什么都没有用,没有人回答他。
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显而易见,站在四号位的杜子规也消失了。
经过两次顺时针旋转,北平戏院的回廊里只剩下了三个人,二号位的陆修、三号位的谢朗和四号位傅南寻各自占据一角,一号位空空荡荡的,没有人。
谢朗听着傅南寻和陆修那边的动静,心下一沉,扬起声音连连问道:“傅老师,发生什么事情了?”
“杜老板还在吗?”
“傅老师?”
傅南寻后背抵着墙壁,任由自己的身体脱力地往下滑:“杜老板也没了。”
他们非但没能顺利地找回许春秋,还又折损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