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看万俟谦脸色无异,还以为外面的都是谣传,危言耸听。
他的目光下移到万俟谦的手部,微微摇了摇头接住魏行知手中的酒杯,“既然如此,讷再强求,就是讷的不对了。”
耶律齐讷端着酒杯,朝万俟谦举杯,“讷给南枭皇帝赔个不是。”
魏行知亦朝耶律齐讷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耶律齐讷看着魏行知,眼中浮现几许欣赏。
这等豪爽干练的女子,若是生在他们蒙丹该多好。
万俟谦道,“往年西蜀都是二皇子来南枭,今年蜀帝怎么派了五皇子?”
突然被提到,玉淮阴脸上看戏的表情都还没来得及收敛,“二皇兄身体不适,父皇特地让他暂居行宫,好好休养,故派淮阴前来参贺南枭。”
“生病了?”万俟谦问道。
“正是。”玉淮阴垂头道。
万俟谦轻轻嗤笑一声,“那你回去后,可要代朕问候二皇子,明年朕依然期待能在南枭看见他。毕竟往我南枭安插奸细,企图趁机攻打我南枭,这笔账,朕要好好跟他算算。”
玉淮阴脸色一僵。
那个蠢货不就是因为仗打输了,被魏行知一个空城计给哄得退兵数百里,才被厌弃,架空权利囚禁在行宫里吗?
他父皇哪还有心思让他过来。
“对于这件事情……”
对于这件事情,不提也许嘻嘻哈哈的就过去了,然而……
万俟谦敲了敲扶手,秦阁老站起来出声道,“关于这件事情,我南枭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也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西蜀和蒙丹意图攻陷南枭之事,今日就该摆在明面上,好好说道一下。”
魏行知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