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沈欣轻笑，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炒绯闻、应酬投资方、找金主…这些能让她成名的路她她样样不走，这样的人，你指望她有什么成就呢？”

姜雯眼底依旧是如波澜不惊的水面一般平静，晕开丝丝淡淡的笑意，“是啊，我能看到事情的前瞻性，所以选了她。”

“姜雯姐…”沈欣张口，却在触及到姜雯那眼神时，知道她意向已定，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最终轻笑一声，侧过头，去看窗外明媚的阳光，“算了，但愿她是个人才，也不辜负了你的前瞻。”

她对南欢是讨厌的，讨厌她身处世俗却一副不愿沾染世俗的模样，讨厌她明明一无所有却无所畏惧…

讨厌是讨厌，但终究不是厌恶。她未尝对这个带了三年的艺人没有一丝感情，临离别之前，她还是希望她有个好前程。

南欢进来时，见着屋内除了沈欣之外还有一人，貌似是季意的经纪人？

对方来沈欣的办公室，一定是有事谈，于是她只好乖乖地退下，“欣姐好，雯姐好。你们先聊，我一会儿再过来。”

谁知，姜雯唤住她，朝她招手，“你过来，我今天来是来找你的。”

“找我？”南欢用手戳戳自己。

“对。”

听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她只好走了过去，挨着姜雯坐下。

“所以，找我来是？”

姜雯简洁明了：“南欢，我想签你。”

“？？”

“签我。”

姜雯点头，“对，签你到我旗下，成为我的艺人。”

南欢几乎是怔愣了半分钟，才搞清楚情况，指指自己，又看看姜雯，“所以你…哦不您是想在我合约结束后签我是吗？”

对面一直听着二人对话的沈欣听不下去，差点被她这迟缓的理解给折服，“怎么，你还要她解释多少遍？”

姜雯一时间有些发笑，“对，我想当你的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