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被衙差拖了上来,听着主簿将韦妈妈的供词读了一遍,柳氏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一旁坐着的侯爷和曲大将军听到韦妈妈的供词,那脸色难看得。
特别是侯爷,简直可以用黑得都泛光来形容了。
柳氏死死地盯着韦妈妈。
但即便如此,她依旧不肯认罪,还口口声声说是韦妈妈为了活命而把脏水往自己的身上泼。
之前是锦桐泼她脏水,现在又来了一个韦妈妈泼她脏水。
刑部众人都不得不感叹这柳氏的脸皮得是有多厚,人证物证俱在都还能狡辩推脱。
刑部尚书和左右侍郎嘴角都抽筋了,几人望向侯爷的目光都隐隐带了同情。
枕边人不止心狠手辣还脸色厚得钻头都钻不破,真不知道侯爷这么十几年是怎么和柳氏相处下来的。
若是他们的夫人是这样的人......
刑部尚书和左右侍郎纷纷打了个寒颤。
嗯,他们突然很满足自己家里有个贤惠温柔的夫人了,今晚回去一定要好好和夫人温存温存。
“韦妈妈,这些年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么冤枉我?!”柳氏痛心疾首地指着同样跪在一旁的韦妈妈。
韦妈妈掀起眼皮眸光淡淡地扫了一眼柳氏,“我自问也是从小就待你如亲女,你又为何要把自己的罪责都推到我的身上,要亲手推我去死?”
柳氏嗓子一噎。
然后,主簿读完了韦妈妈的供词后,都不用刑部尚书问话,柳氏和韦妈妈就先掐上了。
之前刑部问案,韦妈妈是闭口不言,现在,韦妈妈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连当年柳氏什么时候开始往曲云烟的饭菜里下药,药从哪里来,又是怎么想到利用瘟疫来灭口还有各种事情的细节都一件件详详细细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