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娴思索了片刻,便答道,“做庶女怎么了?我定是要比大姐姐嫁的更好才是。”
这对话传到众人耳中反应各不相同,阮静馨不过是微微一笑罢了。而阮静华则颇有深意的说了句,“两位妹妹都是有福分的。”阮静雅却带着三分嘲弄,“认清现实的人,才能走的长远。”
这些都不提,阮静荷的婚事要等到六月去,足够有时间绣嫁妆了。只说阮静馨的老爹阮冠奇同志,某一日和同僚相约去看梨花,回来之后便三天都没有回房去睡觉,而是休息在了书房。
开始的时候萧氏并没有多想,到了第三天她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一丝诡异。于是把跟着阮冠奇出门的墨针和毛峰叫到了跟前询问。这一问之下后却是怒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阮静馨得到消息后赶去,就瞧见萧氏脸色苍白的躺在了榻上,脸颊还有泪痕。
“母亲,就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阮静馨忙问道。
萧氏见事女儿来了,可算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你爹他糊涂啊,咱们千算万算、千防万防的,却还是让他着了那个狐狸精的道了!”
阮静馨闻言大惊,“你是说……难不成父亲跑到庄子上去了?”
庄子上的人都是阮静馨安排好的,不但会盯紧了人,也不会让贾心莲有半分的空闲。所以贾心莲跑出来找父亲是不可能了,那么只有可能是父亲自投罗网的。
“你爹爹和同僚去赏花,谁知席间却是醉了酒。因为天色已晚,来不及赶回来,于是便就近去了家里的庄子歇息……”萧氏恼怒道,“他说他是歇在了外院的,谁知醒来就瞧见……”
女儿才十三,萧氏有些话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道,“你爹爹自知理亏,这几天都没有敢回院子。若不是我察觉到不对问了墨针和毛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