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格亲眼看见阿巴泰与杜度被生生撕裂开来,吓得浑身发抖,大喊大叫,他紧紧的抱着囚车内的木栏杆,无论锦衣卫们怎么用力拉扯,就是不出来。
这些锦衣卫们什么阵势没有见过呢,见豪格这个样子,便拿来绳索在囚车内nbn起来。随着牛的喘息与豪格的一身惨叫,连人带着囚车一起撕裂开来。
随着献俘大典的结束,人们才三三两两的散去。石为经与李存真并肩而行,将几百东夏士兵安排在北京公司的客栈里才来到李府。
数月不见,李存真的女儿已经很是可爱,对着几人呵呵地笑着。张文秀命人收拾午饭,李存真与石为经聊了起来。
“恭喜啊,老石,终于得到了宁德公主以身相许!”李存真笑嘻嘻的说完,又补充道:“啊不,怂人兄抱得美人归!”
张文秀听后哈哈大笑:“夫君,你就不要取笑燧人兄了,人家现在是鸟枪换炮了。”说完又对着石为经微微侧了侧身,小声地说道:“奴家见过驸马爷!”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张文秀原本是大家闺秀,往往不苟言笑,但与李存真呆的久了,也这般幽默起来,李存真与石为经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李存真说道:“怂人兄算驸马吗?”
石为经听后急切地说道:“怎么不算,宁德公主可是千真万确的大明公主,怎么不算!”
“那你说孙赞干布,匈奴单于算驸马吗”
“这!这!”石为经结结巴巴地说道。
张文秀听后言道:“驸马一般都是招赘于公主,而燧人兄乃是大明外臣,依此来看,公主只是下嫁,燧人兄并不是驸马!”
“我怎么不算驸马,怎么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