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干活的是你们几个,他们几时帮我割麦子,打粮食。凭什么也要吃我的,喝我的。”
“话剧”演到这里,看的朱徽婧义愤填膺而粉拳紧握,紧咬着一口牙齿,美目睁的大大地,再往台上看去,只见又换了一个场景:
在一堆麦草中,一个衣衫褴褛,露出了骨瘦如柴的身躯的女人,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那孩子“哇哇哇哇”的直哭,女人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悲切的说道:“为娘已经有三日水米未进,那还有奶水喂你。我的儿啊,莫再这般哭泣,眼看你爹就要做工回来,不知可有工钱带来,不知可买了几两粮食,为娘好为你熬上些清汤寡水!”
这个时候,“狗蛋”拖着疲惫的身躯,垂头丧气的走了过来。
女人见自己的“丈夫”回来,喜悦的问道:“他爹,买了几两小米。”
“哎吴大用就是个铁公鸡。”“狗蛋”说着一屁股坐到了柴草堆上。
“天哪!为妻倒是能忍受腹中饥饿,再吃些野菜树皮也还行。可是三个儿子已经饿死了两个,如今眼看着这根独苗也怕是不保了。”
“狗蛋”听后说了声:“老办法!”便起身缓缓地爬了起来,从肮脏的灶台上拿过来了了一个破碗,用碗口在手上一划,顿时“鲜血”就流了出来。
女人抽泣着说道:“每次都这样,你的身子可受的了。”
“休要聒噪,赶快把孩子抱过来,不然血都白白流干了。”
女人哭哭啼啼的爬了起来,把孩子的嘴唇放在了“狗蛋”伤痕累累的手臂上,孩子立即停止了哭声,吧嗒吧嗒的了起来。
女人满脸挂着泪水,哽咽着抽泣着又说道:“天天如此,那日才是头啊。”
“狗蛋”又叹了一口长气,说道:“只能过一天,算一天了。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跟了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