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卓……不要……求你……”

梵卓脸上的笑容完全的僵硬了。

什么时候她会放下尊严求人？

从未有过。

哪怕临死前被转化为血族时，她都不曾祈求过。

“你竟然为了她求我？”

司语忍着全身疼痛干渴的欲望，她目光有着一丝的癫狂，赤红的双眼只有最后一丝的理智，不能杀了上官怜儿。

她一死，最后一点复仇值拿不到的话，就会被永远的困在这里。

“放了她……你要打要罚要杀，我都甘愿承受……梵卓，放了她。”

梵卓定定的看着她，突然松开了上官怜儿。

居高临下的盯着痛苦的司语，笑了。

“好，本王答应你，不杀她。”

司语眼前一片血腥，她松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

上官怜儿坐在地上泪如雨下看着这一切，她不明白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