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往镇国公府的拜帖的人更是快把门给敲穿槛给踩烂了,皆为打听这镇国公府的“病秧子”大小姐摇身一变,得如此惊天修为能耐,还有神秘的带银面具的神秘高手为其护花使者……
白夭夭听了司徒空的话,眉紧锁着,看来在她陷入魔障里时所做的都忘记了,可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居然都让人……
“那日的细节呢?阿空,你可以告诉我吗?”
不知不觉,两人的姿势成了仲孙夭窝在了司徒空的怀中,而司徒空是双手轻轻环抱着仲孙夭。
“夭夭”
“嗯?”
白夭夭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被祁宁彧这个“坏”人给堵住了嘴。
“嗯……嗯嗯……”喂,你还没告诉我那日事情的细节的呢,你先松……开……
然后的然后,就是仲孙夭被司徒空亲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就根本想不到什么“细节”了。
“睡吧,时辰不早了”
司徒空温柔的抚摸着仲孙夭头上乌黑的秀发,又吻了吻仲孙夭的额心。
“那你呢?”
白夭夭也觉得累了,打了个哈欠。
本就是有灵力过度消耗过后的全身酸软无力,现在又跟司徒空这么胡闹了一番,自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