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以为这电站是为了大力发展工业而准备的神物,岂料到它是太空飞弹的“燃料”。唐宁拥有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信息战团队,他们可以通过对方无线电报的发送规律来寻找对方的指挥中心,如果是普通的对手,就算知道指挥部在哪儿也无法发动有效斩首,显然,唐宁的太空飞弹就不吃这一套。
就算你不用我温莎系的通讯系统,我照样要让你玩儿完。只要把对方的前线指挥部敲掉,就像斩掉了毒蛇的头,再凶猛的敌人也只能蜷缩在地上等死。对温莎军阀来说,先敲掉对方指挥中枢,意味着可以从容地接二连三地轰炸对方的隐藏空军基地。
这一次行动又起了个名字叫“漏斗网蜘蛛”,这是澳大利亚最毒的蜘蛛,也可能是世界上最毒的,知道内涵的军事指挥官听到这似乎很萌的名字却会虎躯一震。阴森的漏斗网已经洒向可怜而无知的清军。“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世界最可怕的军事机构unsc的电报公众号用中文发了一条很人性化的电报,收看到的人纷纷猜测即将发生什么。短短的八个字,让大清军前线指挥部心惊肉跳,可是他们也不可能因为敌人头目发了个感慨就吓得屁滚尿流。
“都打起精神来,丧眉耷眼的成何提统?”大清的指挥官也失眠了,只好出去教训下属打发时光。
要不怎么说轻敌容易犯错呢,唐宁这一通感慨使清军指挥官半夜三斤出去散步,结果就是——当天外飞弹大驾光临的时候他已经散步到了炸弹波击波的边缘。
咦?流星?指挥官心头涌起浪漫主义情怀:如果能远离这一切纷纷扰扰,找个清静的小镇,娶几房姨太太,过点西门庆般的生活,那该有多美好?
流星越来越亮,指挥官猛然从幻想中醒过来,叫道:“我草!”原来流星就是飞弹,直接朝着电报中心飞去了,离他起居的地方不远,如果他还在睡觉,多半离飞弹的“零点”不远。
指挥官不愧是出色的军人,反应非常快,想到王府井“天坑”的可怕之处,立即卧倒。终于,他也能体会到雷神之锥的轰鸣声,果然雄壮恢弘,仿佛刹那间充满了整个夜空。
随后的几十秒钟,指挥官什么也听不到,一度以为自己失聪了。而被冲击波扬起来的重物对他来说才叫生死考验。一场疯狂而致命的天劫之雨一直蔓延到数百米之外,由此可见,除了冲击波那140米半径杀伤力最恐怖之外,数百米之内还会伤人无数。大清紧急委员会一直隐瞒的难民人数会是一个相当可怕的数字。
指挥官艰难地度过了天劫,浑身是伤,最严重的是被一口行军锅砸中半边脑袋,差点真心要了他的命。
“我活过来了吗?”但想到总理府被连续打击两次,指挥官根本不敢动,也懒得动,他知道,他的军队完了,电报中心的所有设备肯定一起报销无悬念,他活着也无法再指挥军队。他心中又涌起了浪漫主义情怀——是的,战争结束了。这个星球上显然不可能有人能抗衡温莎洲际军阀,联合国安全理事会,这个名头名副其实,一战而败,大清完了,我也可以荣休了。他在地上趴了快半小时才起来,四周残垣断壁在星星点点的火光中分外使人印象深刻。士兵们都“活过来了”,人声鼎沸,可是他却觉得孤独,声音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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