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先出去吧!”吴道点点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昨晚八爷说这番话的时候只有你自己在场吗?”
泰勒走到门口转身说道,“不是,还有林三和刀子都在场!八爷当时的情况就很不好了,说完之后整个人就陷入了昏迷。”
吴道点点头,“我知道了,等等看那些人从医院回来带回来的消息吧,其他书友正在看:!”
泰勒刚出去没一会儿,警方的人就已经上门了,来了好几辆警车,全都停在门口,哈勃警长亲自带队走了进来。
“我找你们大圈的负责人!”哈勃警长的脸色有些难看,强自压抑着怒火。自己之前刚给这些人开了会,没想到这才几天,他们就给自己捅出来这么大一个篓子,这是分明不将自己放在眼中啊。
“哈勃警长,我们道哥已经等候多时了,请跟我来吧!”
哈勃带人跟在后面,一群人穿过院子来到修车厂里面最大的一个车库,此刻这里已经被彻底的清理了出来,门口摆满了黑色的挽联和花圈,房间里面则是用木板搭成的临时木床,一排排的摆满了整个房间。
每一个木床上面都躺着一个死去的兄弟,身上盖着白色的床单,正对门口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块白色的幕布,上面是用黑色字体写下的大大的一个“奠”字,前面则是一张方桌,上面摆着祭奠用的水果香炉,一进入门口仿佛就能够感觉到整个大厅的阴冷肃穆的氛围。
大圈的兄弟行动能力很迅速,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灵堂就已经搭好了。大厅正中央的空地上跪坐着一群人,这些是死去兄弟的家人妻子儿女,这些年大部分兄弟在温哥华早就已经娶妻生子有了家庭。
每一个人都穿着白色的衣装,头上则是带着白色的包头,女人的抽泣声,孩子的哭声显得这个灵堂更加的压抑。
吴道此刻就跪坐在大厅的最前面,在他面前的一张床躺着的是他的好兄弟朱七,吴道的面前摆着一个火盆,手中不断的将黄纸放到盆里烧掉嘴里则是轻声自语。
“老七,这次原本应该是我和八爷去的,唉,造化弄人啊,我吴道欠你一条命,你放心,你和兄弟们不会白白牺牲的,这个仇我记着呢,不光是我,大圈的每一个兄弟全都记着呢,你放心,我吴道现在就在你面前发誓,我一定会亲手将同乡会连根拔出,否则的话我就没脸做你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