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侠：【因为我是蝙蝠侠。】

绿灯侠：【为什么你发的消息有声音？】

医生：【其实我想咨询你们怎么教育初出茅庐的小偷。】

蝙蝠侠：【一，铐起来或者限制行动、让对方充分认识到错误；二，不要在公共频道闲聊，你们有社交软件。】

闪电侠：【蝙蝠侠！我能咨询布鲁西一些问题吗蝙蝠侠？】

此时，提前下班的摄影师吉米忽然停了脚步，把手压在了克拉克肩上，顺带皱着鼻子，表情夸张地在他的工位附近嗅了嗅。吓得克拉克赶紧确认了一眼桌面下方的混淆符咒还在运作。

确实还在运作。

“克拉克，你是蹭了什么香水还是喷了空气清新剂？”摄影师好奇地问道，继而又拍了拍他。“对了，哥们，新围巾真的不错。不过衬衫有点……呃，小了？”

克拉克目不斜视：“也许我胖了。”

吉米挠了挠头，接受了好友的说法。

电脑桌面的深色色块反光里，映出一堆松松地搭在克拉克脖子上却没系起的领带。

22：00大都会

夜色已深，巡视完大都会的超人恢复成普通人装束，慢步走回租住的公寓。

omega射线的小意外让超人请了三天假……本来克拉克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但在这个月，确切地说上一周，他开始沉迷起林登的味道。

不论他们当晚以什么状态入睡，次日早上醒来时他总发现自己把鼻子拱在林登的颈窝，要么干脆赖在林登怀里。好在他们都不算正常人类，倒没谁被憋醒或者压醒过来。

除了这些，克拉克还干了件小小的坏事。很难说他那时的状态是在梦游还是别的什么……总之，红披风除了减少高速移动下的阻力，在装东西方面也很顶用。

克拉克扑进了自己的收获里。

像积雪遇到阳光，躯体内部的灼热感和游走在神经里的焦灼感缓缓消融。熟悉的气味包围了克拉克，他打了好几个滚，把脸拱在一件触感柔软的衬衫里蹭来蹭去，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哝声。直到卧室里响起一声轻笑，慢了好几拍的危机感才把克拉克钉在原地。

——林登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他没闻到？不，不对，林登看了多久了？

克拉克整张脸刷上了一层红，而站在黑暗里的林登只摇了摇头。

“宝贝儿，你真给自己搭了个窝。”灰眸的青年没忍住笑起来。“别否认，那就是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