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静微笑道:“你也就欺负宋廷禁卫不知天下大事而已,岂能瞒的过我?在明眼人看来,你的破绽太过于明显,只不过是你自己不知罢了”
那人冷眼斜视拓拔静,道:“休想诈我口风若有破绽,不妨明言出来如说不出来,就是你胡言乱语还自夸什么明眼人呢?”
拓拔静颇感好笑,对方竟然在她这个西夏长公主面前假冒西夏人,实在是小看天下英雄不过面前此人看似老成,事实上谈吐颇有孩子赌气的感觉拓拔静微微一笑,道:“呵呵,你若是西夏子弟,我又是何人?”
暖心阁内,檀香清越
由于宋仁宗刚刚受到了“西夏刺客”惊吓,遂紧急召见了数名军机大臣,商讨应对之策宰相张士逊和枢密院宋朝的最高军事指挥中心几位知事相当于副部长都被深夜召见
‘知延州兼环庆路经略安抚使”范雍近几年来处在与西夏接壤的军事第一线任职,虽是最高军事长官,但却是文官出身,并不如何擅于军事指挥近几年来元昊屡有侵战,范雍屡战屡败,已是畏敌如虎听闻此等骇人消息,首先进言道:“圣上,此事必是元昊所为臣在前沿,素知此獠凶残狠毒,若不及早铲除必为心腹大患如今既用此等卑劣手段,朝廷也当以牙还牙为除元昊,当无所不用其极,方为大善”
‘翰林院大学士兼枢密院知事’范仲淹却表示反对:“我看元昊此人并非如此如此卤莽之辈今日之事恐怕另有玄机”
‘礼部侍郎兼枢密院知事’夏竦颇不以为然,道:“不知希文范仲淹的字为何有此结论?”
虽然见宋仁宗也满怀疑惑的看着他,等待着答案范仲淹却不慌不忙,道:“微臣曾于四年前出使西夏其时西平王德明初卒,微臣奉圣意前去颁宣圣旨,重册封元昊为西平王兼定难军节度使却被元昊以事务繁忙为由,安排在驿馆住了一月有余未曾得见
“后来微臣以雷霆手段迫其相见,方才完成使命,得以归还朝廷依当时微臣留下的印象来看,元昊此人谋定而后动,无十足把握绝不轻易出手而今夜之事疑点颇多,微臣一言可断,定非元昊所为”
宋仁宗若有所思,轻轻颔首宰相张士逊却言道:“范大人高估元昊了?以我观之,元昊不过枭猊之辈,不足畏惧今夜之事,以其蛮荑心性,也非意外”
夏竦也支持张士逊的意见,道:“张大人所言极是,微臣也是如此意见”
宋仁宗又沉吟起来,颇有些拿捏不定